少年的冲动,总会辜负一些人。
辜负别人的少年时光。
一顿饭吃得东倒西歪,肖绒倒是没醉,梁伊衣已经趴下了,拿着红酒跟喝啤酒一样的德行,温扶看了都嘴角抽搐。
赵茗砚还嚷嚷着再来。
桌上的甜点还剩不少,梁伊衣靠在温扶身上,喃喃道:“是我当初太、太冲动了。”
赵茗砚趴在桌上,“你这暴脾气……藏得住事都、都见过。”
“你是傻逼。”
梁伊衣说。
赵茗砚:“你才是傻逼。”
肖绒:“……”
温扶拧了一下梁伊衣的耳朵,肖绒拍了几张赵茗砚跟梁伊衣大醉的照片,温扶:“发我。”
还没站起来,荆天月的电话就打来了:“我在停车场等你。”
肖绒嗯了一声。
赵茗砚被肖绒搀着,最后是被荆天月开车送回去的。
她家住得地方肖绒有些眼熟,荆天月:“容家在那一片。”
赵茗砚父母离婚得早,母亲再嫁了一个在华工作的德国人,做画廊的。
肖绒把人扶下车,女人已经搀扶住女儿,唉哟了好几声怎么喝成这样。
一个劲地跟肖绒道谢,一边还拍了拍肖绒的肩,“小绒现在过得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