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这个那个,说到家里,他难免想到容谨的你才知道,说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很是难过。
“要是他当初没发现呢?”
容谨听了,放下杯子,她的手常年保养,看上去非常柔嫩,浑身上下都是养尊处优的味道。
“总是要让他知道的,只是我没想到会那么巧。”
她叹了口气,“命这种,说不清楚的。”
声音有点低,像是呢喃。
长辈的故事错综复杂,肖绒听起来只觉得一团糟,生活里的攀比,一般血缘的争抢,像是一定要分出个胜负。
无非是我活得比你好,你不如我。
“我很想听你叫我一声妈妈。”
容谨看着肖绒说。
肖绒沉默了片刻,“我现在叫不出口。”
容谨也不勉强。
“那容谜呢?”
肖绒问,容筝因为受不了刺激发疯,还在医院里,而容谜身份很尴尬,她跟名义上的母亲容谨甚至可以说是有仇。
而生母那个样子,生母的丈夫,又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
她还在家里。”
容谨对容谜的感情很复杂,说到底,这个孩子还是她看着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