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站在走廊上,不少人路过都要看两眼,还有人问:“则哥,带新艺人了?”
洪则摆了摆手,“不是。”
荆天月和肖绒都快走没影了,肖绒才想起来容淮不是要去看她练习,又掉头要往回走叫容淮。
被荆天月拉了回来,“你是不是傻?”
肖绒:“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荆天月:“……”
肖绒转头看了一眼,结果发现那抱一起的人影,哎呀一声,摇着头往前走。
荆天月故作哀怨地叹了口气:“某些人满心满眼都是工作,想着发新歌出新传上新舞台吸引新的妹妹,可怜奴家人老珠黄……”
天生的演员随手拈来,可惜喜剧效果甚佳,还没把最后半句独守空房给说出来,就被人捧住脸亲了一口。
啧啧响的那种。
肖绒捧着她的脸,手指上戴着的戒指跟皮肤相帖瞬间有些冷。
她看着荆天月的眼睛,看得认真。
荆老板的办公室大得可怕,扑面而来的奢华味,当然也可以为所欲为。
但是肖绒今天心情超标得很,还惦记着鸽了队友的排舞,只能多亲几口再走。
她这种深情款款的亲对荆天月来说就是隔靴搔痒,最后被人按在沙发上亲得舌头都
发疼。
分开的时候银丝牵牵,被荆天月用拇指抹去,最后坏心眼地在肖绒脖子吸出了个吻痕,大发慈悲地说:“走吧。”
肖绒还在喘气,她盯着吊灯,只觉得心跳如擂,最后一言不发地坐起缓了两分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