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舞台不一样,练习室的练习看着就有点枯燥。
练习室常年待在这样的教室,每天的练习时长都很恐怖,想要出道的欲望成为加速,停下都怕被淘汰。
荆天月听过肖绒说起在星海的生活,她说自己很幸运,进去没多久就出道了。
后来知道了容家的事情,隐隐约约猜到可能当初的幸运也是人造的,还低落了很久。
那等于否定了她自己的努力,换做其他的人,可能还会利用这种优势。
而肖绒只会加倍努力。
荆天月站在外面看了很久,看着里面四个人反反复复的联系,一个给另一个纠正,一会又重新开始。
她没这样的经历,这个圈子让天赋和庸碌的区别更加分明,她也不是没见过勤能补拙的类型,高静就是。
也不是没见过天赋和努力的类型,戚絮就是。
她远不如戚絮努力,也不如高静勤快,所以有人恨她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在网络里每天发私信骂她,这些荆天月都无所谓。
成名的光环就是这样,她天赋再高,没有继续学习也只会庸碌,所以她依旧喜欢努力的,有野心,蓬勃向上的人。
所以高静是她的朋友,曾经的秦冕让她意动,戚絮让她欣赏。
现在的肖绒让她痴狂。
她才知道,咏叹调里崇高的爱情也可能有另一种方式,是燃烧生命的爱,是现在,她隔着玻璃窗,肖绒在里面,遥遥一闪而过的眼神。
她们没有对视,她却为她的无视而疯狂。
音乐停下,梁伊衣抬了抬下巴:“到这?”
肖绒擦了擦汗,点头,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赵茗砚摇着头,唉了一声:“嫁出去的老幺泼出去的水。”
梁伊衣:“还是我肥水不流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