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那样探视,单独的病房,全面的设施,就是在隔开的探视去看着。
容谜闭着眼躺在上面,瘦弱又稚气,长发被剪了,看上去像个小孩。
肖绒都不知道她这么一个走路都很费劲的人是怎么一跃而起的。
那样的高台,瞬间的拉扯,断线风筝一般的掉落,车轮碾上□□的癫狂。
那是她的亲妈妈啊。
肖绒越想就越难过,眼泪也止不住,一边哭一边擦。
荆天月跟洪则站在走廊尽头隔出来的吸烟处。
“肖绒的脸没事吧。”
洪则问。
荆天月摇头,“没什么事,小擦伤而已。”
她的指缝夹着一根烟,“就是烦。”
她自己也不是没遇到过大事,但是这事发生在肖绒身上就足够让她提心吊胆。
那一瞬间心都凉了,“怎么这么多破事。”
荆天月的声音本来算低,抽了烟之后更是有股腔,洪则完全免疫,也理解她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觉得还不如不跟容家扯上关系?”
“是啊,我家不好么,我给她一个家,这样的家其实不要也罢。”
她口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烦躁和惊惧之后的颤抖,洪则能懂她的心情,“容筝被抓了,但是不好判。”
“精神有问题?我看她清醒得很。”
荆天月嗤了一声,“杀人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