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绒抱着荆天月的腰,她闭上眼,格外喜欢这种亲昵。
一边又故意捏着委屈的调调:“我今天都在大庭广众下求婚了你还这么冷漠。”
荆天月:“我哪冷漠了。”
“你亲我的时候没有吸我舌头。”
荆天月:“……”
当初第一次合作拍拍电影她是一点也没感觉到肖绒的娇气,反而在一起之后这种娇气感与日俱增。
有时候格外爱演。
“那我现在吸,又舔又咬还带吸的这种可以吗?”
肖绒抿了抿嘴,搞得像是勉为其难一样,“那好吧。”
她太喜欢和荆天月一起的感觉了,恨不得一直这样,永远这样,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
但是她今天实在很累,没一会就迷迷糊糊的,她听到荆天月问她:“还记得凃锦结婚的那场戏吗?”
肖绒嗯了一声。
“那时候为什么要咬我?”
肖绒似乎努力地回忆了一下,但是耐不住困意,只能断断续续地说——
“难过……你怎么可以跟……跟别人结婚。”
“我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你是我的……”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