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胖女人一头卷发看了眼后座三个女的,一个搔首弄姿还在拍照片,一个盯着手机,最小的票票鼓着脸。
“你能有凃锦能耐吗,男人心甘情愿给她花钱。”
这帮人一直跟着陈姨干活,也就凃锦业绩超群,把自己捧上了没点钱搞不到的级别。
最近似乎越发得意,钓男人也得心应手,就是老玩手机。
小虞很少跟凃锦发短信,她觉得一毛钱一条短信老贵了。
那年的手机□□登录也很麻烦,凃锦觉得她一小年轻还没自己赶潮,办了个亲情网一块钱无限打因为小虞的小灵通充电很慢又没具体操作进去。
晚上到。
凃锦看向窗外,天儿冷,都飘起了细雪,南方很少下雪,她二十岁的时候在东北待过一阵,见过大雪。
小虞说她没怎么见过下雪,而且太冷,扫雪也很麻烦。
这个人没有半点浪漫,才刚成年就活出了半截入土的味道。
凃锦握着手机,白色的步步高音乐手机,小虞偶尔会拿着听音乐,一边听一边在凃锦的厨房做饭,凃锦偶尔拿走一只,站在小虞边上打扰对方。
不过贴纸倒是小虞贴的,那种滴胶的爱心,各种显眼的颜色,居然也不土。
贴的时候凃锦问她这玩意哪来的,小虞答:“店里的妹妹给我的。”
蛋糕店的学徒不止小虞一个,她也不是年纪最小的,还有初中毕业就没念的,凃锦之前买蛋糕的时候见过。
圆脸的姑娘,眼睛很大,声音很甜,会开玩笑地喊小虞老哥。
“妹妹?”
凃锦说得阴阳怪气,小虞手上的一颗紫色爱心贴歪了,她无奈地抬眼,“不如你这个情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