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惠心里咯噔一声,莫名不想让她说出后半段话。
但她的动作哪有白颂的嘴快,白颂怜悯地看着她,嘲讽地笑了笑:“因为呀,跟你发生关系的从来都不是女帝,是她的那些——侍卫们!”
白颂着重强调了们这个字。
“不可能!”这消息太假了,白雅惠怎么都不会相信她的片面之词的,但她抓着案桌的手在微微颤抖,杯子都几乎被她摇晃下来。
“不可能?”白颂耸了耸肩膀,指尖落在白雅惠的肚皮上方。
“你干什么?!”白雅惠捂着肚子,满脸戒备。这孩子如今就是她的免死金牌,都已经快出生了,绝对不能出事。
免死金牌?
白颂冷笑,催命符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