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然也很直接忽略了时盛的目光，定定地看着陶灵灵：“当真。”

就算是她不答应陶灵灵一块去，她最后也会磨得时盛松口让他去，而且接受了原身的记忆，她知道平安县那只压根就不是什么跳僵，而是修炼了百年的飞僵，如若陶灵灵不去，那么伍清衡也不会去，光凭她与时盛二人压根拿不下一只飞僵。

“一言为定。”陶灵灵说完，快步朝着精铁殿走去，她准备找师父说一说这一件事儿。

看着陶灵灵走远了的身影，伍清衡不赞同地目光放在了方怡然的身上，时盛嗅到了不对劲，先行一步离开。

“小师妹不懂事，你怎么也跟她胡闹？”

“胡闹？每一个天师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当初我还是一品天师的时候不也是跟着二品天师的大师兄你外出抓厉鬼了？那会儿大师兄怎么没说我胡闹？若不带小师妹出去见识见识，她什么时候才能成长起来？还是说大师兄你可以护着小师妹一辈子？”

伍清衡被怼得哑口无言，也第一次见到方怡然这么牙尖嘴利。而且他当初二品天师的时候才十五岁，确实是带着还是十岁的方怡然出去任务了，他压根反驳不了方怡然。

方怡然也不管他是如何反应，如何心情，转身离开。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伍清衡才真真切切感觉到自己的师妹变了，可到底为什么会这样？莫不是小师妹的出现？

伍清衡越想，眉头拧得更紧，连他都没有发现他内心深处很不适应方怡然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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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陶灵灵：吃饭、打怪、养自己

现在的陶灵灵：吃饭、打怪、养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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