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白婕的述说,徐木问道:“什么样的一个人?”
看着徐木,笑眯眯的白婕道:“你这是在明知故问。 ()”
“我知道你是想说像我这样的人,但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对我定义的,”主动和白婕碰杯并饮下的徐木道,“在我看来,我应该是个像哥哥一样的存在,但听你那语气又感觉不应该是这样。”
“待会儿你让她多喝点酒,你就能知道你在她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我跟你说,其实小澜在跳舞方面非常有天赋,她擅长的舞蹈不下十种。什么芭蕾舞,古典舞,国标舞,肚皮舞,拉丁舞,这些在她看来都是小菜一碟,当然也包括这被很多外行人定义为铯情的钢管舞。现在钢管舞的地位正在慢慢提高,但因为很多酒吧都是打着钢管舞的幌子故意表演比较低俗的内容,所以大部分人都会戴着有色眼镜看待钢管舞。因为小澜擅长的舞蹈实在是太多,所以我们大学的时候还封她为‘舞蹈小天后’,可惜造化弄人。”
“你是她的三个室友之一,你那时候不恨她吗?”
“哪来的恨?又不是她故意弄伤自己,”笑出声的白婕道,“反正人生起起落落很平常,所以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其实小澜的人生比我坎坷多了,但至少现在活得比以前幸福。但我得知她老公智力已经下降至三四岁孩子的水平时,我建议她离婚,可她就是不。现在她老公死了,她也算是解脱了,更何况还有像你这样的好哥哥陪着她。我听说你有家室,对不对?”
“嗯。”
“那你为什么对小澜这么好?”
“你这话问得好奇怪,”徐木道,“就好像我如果结婚了,我就不能对其他女人好似的。反正在我看来,只要我不是别有目的,那我对小澜好点并没什么问题。”
“你是这样想,但你能保证小澜也是这样想的?”
“她强调过好几次,说我是她哥。”
“亲兄妹之间都可能产生爱情,更别说是非亲兄妹了,”向徐木敬酒的白婕道,“有些人很固执,不论怎么样劝都没用。在规劝无用的前提下,也只能祝福她能过得幸福一点。来,这杯干了之后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待会儿你们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总电源关了,在大门右侧。这是大门和总电源那边的钥匙,明天白天让小澜找个时间还给我。要是她没空,那就只能拜托你了。”
除了留下钥匙以外,白婕还放了一张名片在桌上。
收起名片和钥匙后,端着两个酒杯的徐木走到了t台前。
纪澜下蹲后,徐木将酒杯递给了纪澜。
当!
碰杯过后,两人一饮而尽。
将酒杯还给徐木后,纪澜问道:“我跳得好看吗?”
由于音浪太强,徐木明显没有听到,所以两只手撑在t台上的纪澜弯下了腰,这也使得纪澜的事业线变得更加明显,红色文胸还呈现在了徐木面前。
附到徐木耳边后,纪澜问道:“我跳得好看吗?”
附到纪澜耳边,徐木道:“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舞蹈。”
被徐木这么一夸,兴奋不已的纪澜问道:“还要继续看吗?”
“感觉你累了,所以可以先休息一会儿。”
“你喜欢看,我就再跳一会儿,但我要鲜花哦!”
徐木还没来得及开口,纪澜已经再次抓握住钢管,两条腿还慢慢张开。在做了个极为标准的空中一字腿后,纪澜整个人突然倒立,接着双腿又慢慢打开。由于她穿的是裙子,所以裙摆像牡丹花般绽放,将纪澜腰部以上都遮住。而因纪澜是穿着黑色裤袜,所以站在一旁欣赏的徐木并没有看到太刺激的场面。
在看了片刻后,徐木寻找着鲜花。
可惜的是,他并没有看到鲜花。
想了下,徐木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并根据记忆折着。花费了五分钟的时间,徐木总算是折出了一朵虽丑却很有意义的鲜花。加上百元大钞以红色调为主,所以乍一看去还真有点儿像是一朵鲜花。
在纪澜跳得大汗淋漓之际,徐木爬上了t台。
走到已经靠在钢管上的纪澜面前后,徐木将这朵鲜花小心翼翼地插近了纪澜的发丝之间。
看着面红耳赤的纪澜,徐木指了指方桌,接着便跳到了地板上。
走到调音台调出比较柔和的歌曲列表,并将音量调低两个档次后,纪澜往方桌那边走去。
“累不累?”
“肯定累的啊,”纪澜抿嘴笑道,“其实身体累一点没关系,只要心不累就好。就拿今晚的状况来说,就算你让我再跳一个小时啊,我都能坚持得下去。以前我读大学的时候就经常一整天都泡在舞蹈室里,对着镜子做着各式各样的动作。”
纪澜说话的时候是乐滋滋的,但因为听白婕说过的缘故,所以心里有些酸溜的徐木问道:“为什么不继续跳舞了?”
“要是哥你想看,那我再去跳。”
“我是说为什么不把跳舞当成你的职业,你很有天赋。”
“我不喜欢跳钢管舞啊。”
“你这家伙,”有些无奈的徐木道,“刚刚白婕已经将大四那时发生的事说给我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