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伯爵,赵铭道:“对于你的长相,我从来没有印象。如果你真的有参加过俱乐部的活动,那我不可能对你没有印象。”
“我戴着面具,你能知道我的长相?”
“将一个人的鼻子以上遮住时,呈现出的是另一种长相,而这样的长相会被我的脑子记住。所以如果第二次这个人出现在我面前,依旧是遮住鼻子以上的话,我的脑子会将曾经的记忆进行播放。这样的话,我就能知道你是上次那个人。”
“前提是下巴到鼻尖之间没什么变化,”伯爵道,“同样的一个女人,如果她整了鼻子,改变了唇形,甚至还对下巴动过刀的话,那你就完全认不出来。”
“你整过容?”
“我也不知道,”呵呵一笑的伯爵道,“至少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我参加过很多次俱乐部的活动,我也是你堕落之路上的见证者。你从一开始的挣扎到之后的顺从,我都一一记录在我的脑子里。对于我的存在,你可能没有太大的印象,因为我比king还来得低调。你只知道骑士和女王是king的左右手,但你并不知道我是king的军师。你也不知道,对于那晚你将唐璐送到这里之后所发生过的事,我也是全程都有参与。”
“你把她干了?”
“谁知道呢,”笑出声的伯爵道,“但有一点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那晚我有把你老婆给干了。”
听到伯爵这被笑声围绕着的话,面部肌肉抽搐了下的赵铭道:“她不是我老婆,自始自终都不是。”
“她是你曾经爱过的女人,或者说现在还没有完全放下。要不然,当我说把她干了时,你就不会否定她和你曾经的关系。其实不论是专一还是花心的男人,他们都曾经刻骨铭心地爱过一个女人。每当心情失落的时候,他们就会想起这样的一个女人。而,女王大人就是那个在你生命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的女人,所以只要想到她的所作所为,你就会变得躁动。就像一只关在牢笼里的野兽,不断对着牢笼外的人嘶吼,却又什么也做不了。可怜又可悲。”
“我不想和你讨论她,我只想知道你对我和余小玉的事有多了解。”
“任何细节都了解,”伯爵道,“甚至包括你对她尸体的亵渎。”
“这种事你不可能知道!当时没有一个人在场!”
“你可以把我当成是幽灵,”伯爵道,“所以如果你不听我的话,那我只能将我所知道的事告诉警方。”
“如果你敢这么做!我同样也会举报你的!”
“你别傻了,”伯爵哼道,“连我的长相都没有见过,你怎么举报我?”
被伯爵这么一反问,有些不爽的赵铭问道:“所以你是打算将我当成你的奴隶来使唤?”
“合作伙伴。”
“如果是将我当成合作伙伴,那你至少不会这样威胁我。”
“前提是你肯合作,”摊开双手的伯爵道,“如果你不肯合作,那作为主导方的我当然只能采取语言威胁。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不爽,但你能耐我何?”
“你以为我搞不定你?”
冷冷一笑后,赵铭立马拔枪瞄准伯爵头部。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准备,”巍然不动的伯爵道,“所以我真不该羊入虎口,你说对不?”
见伯爵完全没有惧怕之意,赵铭道:“这是从美国走私过来的手枪,在这么近的距离我完全可以用一颗子弹了结你的性命。而且你要搞清楚,既然你知道我杀死余小玉的细节,那我自然不会让你活下去。死一个是死,死两个三个四个也是死,所以我不在乎让这双手沾染多一点的鲜血。”
“所以你是打算在今晚杀死我和那对夫妻?”
“你真聪明。”
“谢谢夸奖,我一直认为我的智商在你之上,”伯爵道,“你坐过一次牢,你不想再次坐牢,所以只要能确保这点,哪怕罪加一等的事,你也会去做。加上我最近对你不够友好,所以你打算将我灭口也很正常。应该说,这是我来之前已经用逻辑推理出的结果。这也意味着,如果我没有另一手准备的话,我的生命就将此终结。”
“另一手准备?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