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濛这家伙手里拿着一瓶酒,因为知道他明天也休假,可以陪任风锦喝点酒。
“任大少,我够意思吧,你一个电话我就来了。说说吧,怎么着了?”
丁濛一边说话,一边倒酒,将杯子递给任风锦。
任风锦一口就喝下去,自己又倒上一杯,再一口干……连续这么三次,可把丁濛看呆了。
这是出大事了?
“丁濛,这些年我一直刻意不去查小团子的妈妈是谁,但是……今天,我爸妈,和詹雨悠的父母,都来家里,拿着一份亲子鉴定书,说詹雨悠就是小团子的妈。”
任风锦一口气说完,又灌下满满一杯酒。
丁濛就僵在原地,震惊几秒之后反应过来了,心念电转,一把拽住了任风锦。
“你是说,詹雨悠?詹桦的女儿……不太可能啊。”
“我也不想相信,可他们拿着亲子鉴定书,还有我母亲说认出是詹雨悠……”
丁濛忽然变得很严肃而又焦急:“就是说,现在必须要搞清楚小团子的妈妈到底是不是詹雨悠?你也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了?”
任风锦苦笑:“如果可以,我宁愿这辈子都别跟那个女人再有交集,根本没感情啊……我只想好好地抚养小团子,跟米宣霏结婚。她今天回来的时候听到了,结果就……跑了,到现在没消息,她是要躲起来不见我,她一定在哪里偷偷地哭。”
丁濛将任风锦手里的杯子抢过去,焦急地说:“别喝了!我告诉你,既然现在是必须要搞清楚,那你就去问米宣霏,把几年前那件事告诉她,听听她怎么说。”
“她现在一定伤心死了,还能怎么说?我本来是想今天告诉她,小团子是我亲生的不是收养的,结果……”
“不是啊,你听说我,我怀疑米宣霏就是小团子的妈!”
丁濛终于把这几句话憋出来了,费了好大劲。
任风锦差点被嘴里一口酒呛到,随即瞪大了双眼,再然后……
丁濛被任风锦紧紧抓住,感觉眼前这男人都快成怒狮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丁濛提高了声音,情绪也有点激动:“我说,米宣霏很可能就是几年前那个无辜的女孩子!那时候是我老师,卢教授去接生的,后来卢教授因为良心不安,酒后跟我哭诉,还拿照片给我看,我记得照片就是米宣霏的样子,还有她手腕上的梅花形印记!可是因为你一直都说不想找那个女人,我才没提,但谁知道你们……”
话还没说完,任风锦已经拉着丁濛下船去了。
“喂喂喂……去哪儿!”
“回家找米宣霏用过的梳子,还有小团子的……你马上拿去医院做鉴定,我今晚就要知道结果,马上!”
任风锦像旋风,又像是吃了狂暴药的一样。
从未见他如此失态,还发出傻笑,欢呼,像个疯子。
丁濛知道,自己这个兄弟是彻底栽在米宣霏手里,这辈子也别想出来了,就陷进去吧。
但那又怎样呢,像任风锦这样表面清冷内心狂热的男人,一旦爱上了就会用尽全力,不死不休……
每日里,这么一下一下地敲打着,人也瘦了,面容也憔悴了下去。寻思着:若是这些文字能换来看官些许欢愉,那真真是极好的了。若是再好呢,那便来些打赏,也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