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个人吃完晚饭古托独自带阿黛尔去了城堡叁层尽头的一个房间。一开始阿黛尔还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好奇地跟在男人身后。
然而刚走进房间,看着一屋子极为可怕的刑具和满墙各式各样的鞭子,她立刻感觉自己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这就是一个改良版的刑房,各种刑具一应俱全。
阿黛尔不敢置信地瞪圆了双眼、瞳孔放大,看着男人道,“你是疯了吗?我不要这些。”说完她转身就想离开房间。
然而刚走了两步古托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大力把她推回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不要,求你,古托,不要这么对我,我不要在这里。”还没有做什么阿黛尔就已经哭了出来,可怜巴巴地抓着古托的袖子想要离开。
古托冷冷地看着她,言语里暗含威胁:“你乖乖的,不要在这种时候惹我生气。”说完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走到房间中间然后命令道,“自把衣服脱了。”
阿黛尔知道无法改变他的想法,于是不再说话,默默地脱下衣服。
因为穿得是睡衣所以不需要别人帮忙也可以很容易地脱下。
古托站在一旁看着她把扣子一个一个解开,裙子顺着身体滑下,莹白的身体展现在面前。他眸色深沉,用微凉的手掌抚上她雪白的乳房大力揉捏了几下,看着乳房在自己掌中变换出各种形状、白花花的乳肉在指间溢出。
随后他揪住乳房顶端怯生生蜷缩着的乳头刺激其勃起变硬。接着又找出两根极细的丝线从乳头根部缠绕两圈系了起来,让丝线卡在乳头上不会滑下。
房顶上的轮滑装置被启动,两个不太粗的铁链缓缓落了下来,古托把丝线的另一端和铁链连接在一起。
丝线很细,系在乳头上的感觉很微妙,不算疼,但总有种血液不通的错觉。
古托从一边的柜子拿了一副里面附了一层柔软内衬的铁质手铐把阿黛尔的双手从背后束缚在一起防止她一会儿挣扎。
做完这些,古托摇动手柄让铁链带着丝线再次上升。丝线紧紧绑在乳头上拉扯着乳房,越往上提就越疼,因为乳头要承担她大半个身体的重量。
这让她有种乳头马上就要被从身体上扯下去的错觉,于是只得踮起脚来减轻这种撕裂一般的疼痛。
古托心里有数,高度调整到阿黛尔踮起脚就可以让乳房不用承受太多重量的程度,不踮脚就会有一种被拉扯感但也不至于真的把乳头扯坏。
虽然手上留了情,但古托嘴上却毫不留情地恐吓着面前这个女人:“你知道地牢里都怎么用这种刑罚惩罚犯人吗?”他笑的很是恶意,也不需要阿黛尔回答就接着说,“他们会将受刑者的乳头绑紧一直往上拉,直到整个人完全吊在半空。承受不住整个身体重量的乳头就会被生生从身体上扯下去。”
阿黛尔被他吓得脸色发白、额头上直冒冷汗、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不要,不要那么对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干啊。”她哭着摇头,但是不敢幅度太大怕扯到自己。
男人笑着弹了下被拉长了的乳头说:“那就乖乖的啊,宝贝。你听话我就不会那么对你的。”
阿黛尔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反正不论如何她都逃不掉被折磨的命运。
古托从一旁的墙上取下一条散鞭,走过来用手柄戳了一下女人阴阜命令道:“把腿张开。”
两片肥厚的阴唇随着女人张开双腿的动作也微微打开了一条细缝,古托拿着手柄在阴唇中间上下摩擦了几下,手柄因为沾上了小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液而变得湿漉漉的。
阿黛尔被撩拨的有些情动,暂时忘记了乳头上的疼痛,嘴里溢出了几声呻吟。
这时古托突然抬手,一鞭子就这么抽在了阴阜上,散开的鞭子覆盖范围非常广,大腿根部和阴唇中间都被照顾到了。
“啊…”
阿黛尔又惊又疼,叫了一声后条件反射地并拢起双腿来抵御疼痛,鞭子也被紧紧夹在了双腿中间抵着小穴。
这样反抗的举动让古托皱了皱眉,他将绑住乳头的丝线调高以示惩罚,阿黛尔受不了这样的疼忍不住伸手托住了乳房哭着哀求:“不要了,真的扯坏的。”
“把手背到身后。”
她不想反抗古托,但是疼痛和恐惧让她没法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只能一边流泪一边继续扶着自己的乳房不愿意把手放下去。
古托没有再强求她,只是加快了甩鞭的频率,在女人的胸前、小腹、大腿甚至阴阜上留下一片片红痕,当然不可避免地也会抽到她的手背。
之后古托强行分开了她的腿密集地打向阴唇,鞭子抽开阴唇后直接打在小穴附近最为幼嫩的皮肤上。
散鞭打在身上并不会带来太大的疼痛,但是对于敏感的阴部来说还是难以忍受。
“啊,不要,不要了,好疼…”阿黛尔一边求饶一边扭动身体,然而这样会使乳头上的丝线被进一步牵扯。
她感觉乳头已经疼到没有知觉仿佛是脱离了身体,而长期踮着的脚现在也疼得近乎抽筋,脚趾像是要断了一样。
阿黛尔之前何曾遭受过这些,此刻几乎已经到达了她的临界点,她有些崩溃的哭道:“饶了我吧,乳头真的会被扯掉的,真的会的。求求你古托。”
也许是阿黛尔表现得实在太过痛苦,古托最终还是调松了本来绷紧的丝线,让她不用再踮着脚。
可是不等阿黛尔松一口气,阴唇就被对方拨开,两个铁质的夹子分别夹住左右两瓣阴唇使其无法闭合。
虽然夹子的咬合处已经经过特殊处理变得圆润而不像普通铁夹那么锋利,但还是给这个身体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造成难以言喻的疼痛。
夹子合起来的瞬间她仰起头惨叫了一声,脖子向后折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几缕头发黏在满是汗水的脸上。
“有这么疼吗?”古托无语地拨弄了两下阴唇发现也没真的咋样,“我还没给你加重你就叫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