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这回有点吓着了,赶紧打电话给她父亲。柳柳父亲告诉柳柳,不要慌张,晚上按时回家吃饭,然后就挂了电话。
“你父亲……对你们兄妹的教育方式,不太一样啊……”我说道,言外之意是,哪有这么放纵自己孩子的。
柳柳笑了笑:“我和我哥都特别崇拜我爸。我爸军人退伍,转业进了公安。一般情况下,转业当警察的,很少能有被提拔的。但是我爸不,他做事很喜欢冒险,所以立了好几次三等功,一次二等功,这才当了局长。我们兄妹,也算是受他影响吧,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冒险。”
“我爸说,他这辈子都想立一等功,哪怕死了也值。在部队,不打仗没机会。在公安队伍里,这才有机会。我们兄妹都知道,县里有个团伙,十几年了,都没打掉。我爸说,如果他能打掉,一窝端,那集体一等功,有很大指望。”
我明白了,他们兄妹俩之所以今天不报警,还是出于不“打草惊蛇”的考虑,这是冒险给她们父亲拿一等功啊。
我问柳柳,把薛婉送到了,我们该怎么办?关键是车该怎么办。柳柳说,把薛婉送到地方再说,大不了把车开回来,然后弃车就走。反正谁也查不到是我们偷了车。
我和柳柳又一次确立了关系。和上次不同,这一次,我心里不那么忐忑不安了。想了半天,恐怕是因为我觉得,自己跟以前不一样了。在某些方面,也可以算得上是优秀。所以,我心里还算坦然。
刚才柳柳在特别高兴的时候,吻了我一下,我现在还怀念那种感觉,特别甜蜜。我偷眼看柳柳,长得实在是漂亮,简直是极品。不禁想吻她,不过还是忍住了,毕竟车后面还坐着一个薛婉。等把薛婉送走,再吻不迟。
我开车很快到了镇子里。薛婉下了车,对我道谢,却总感觉她对我的态度,与之前相比,多了一分疏远。
【服务的举动】舔值=100
等薛婉走远了,我掉头回去,右手故意在档位上瞎划拉了几下,然后就向柳柳的手摸过去。结果柳柳啪地一下,打了我的手一下。
“动手动脚的,干什么!”柳柳骂道。
【承受的委屈】舔值=30
“我……”我惊讶地看了一眼柳柳,心想咱俩不是男女朋友了么?怎么我摸你就不行,你亲我随便?成何体统啊?
柳柳斜着眼蔑我:“刚才薛婉在车上,我不好意思问你。你跟薛婉,到底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我哭丧着脸:“我不是跟你解释清楚了么?他爸委托我照顾好她。”
“照顾好她的意思就是,连她回家坐谁的车也要管?”
“我……”我一时语塞:“我不是怕她被……”话我说不下去了。
“说呀!”柳柳说:“怕被我哥给捷足先登了是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我靠,说不清了。
我说:“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我没什么意思啊!姑奶奶!”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讲理啊!?”
“我没有啊!”
“那你怎么不解释了?”
“我解释什么啊!”
“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一定要亲自送她回家?你自己到家了却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