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我又问:“你生父,你母亲,还有你养父,你最恨谁?”
“没有。”方菲说:“有人生了我,也有人养了我,没有人对不起我。”
我又问:“你这个人是不是从来都不记仇的?”
方菲说:“对,以前我从不记仇。但是对你,你是第一个。你骂我贱,我记恨了好久,一直到现在。我对你骂我贱这件事情,还耿耿于怀。”
我看了看孙芳菲说:“那我道歉。”
“不真诚,”孙芳菲说:“你心里还是在骂我贱。”
我点点头:“你真的很聪明。”
“那我告诉你,我为什么对你骂我贱,耿耿于怀。”孙芳菲说:“你知道我养父知道我不是他亲生女儿之后,对我做了什么吗?”
我说:“你刚才说过了。他把你赶了出来。”
“不完全是这样的。”孙芳菲说。
“他先把我强奸了。”
我一下子惊呆了,一是惊诧于方菲养父的禽兽行径,二是惊诧于方菲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其实也不能说是强奸。因为我明白他的意图之后,我就放弃抵抗了。后来我还主动给他口。”
“总之吧,我发现,性,就是这么回事儿。它有时候跟爱有关系,但是也有时候它跟恨有关系,大部分时候,它跟什么都没关系。或者说,它只跟快感有关系。”
“你还记得咱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吧?”方菲说:“当时咱们俩都开了房,我本以为你会趁机跟我做@爱,结果你没有。后来,咱们又有一次机会,我都已经暗示到那种地步了,你竟然还是……无动于衷。”
“我用这种方法勾引过很多人,全都上钩。只有你例外,让我很是怀疑,难道我之前对性的看法,是错的?真的有人会觉得女人随便跟人上床,很贱么?”
“所以我决定再试一次。”孙芳菲说完这句话,一口吻住了我的唇。
她很有技巧……经验相当老道。
……不可描述的分界线……
就在我的裤子被扒下来的一瞬间,我赶紧捂住了裆部。孙芳菲死活都要往下拽,我死活都拽住了。
“别这么干……”我提起了裤子,看向孙芳菲。
“你觉得我贱么?”芳菲跪在我的两腿中间,问我。
我坐了起来,听着次卧的狗哼哼唧唧,跟她说:“孟子说,‘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所以,不是我觉得你贱。是你自己觉得自己贱。”
芳菲听完这话,忽然哼哼唧唧地哭了出来。
“谢谢你,至少你还把我当人看。”
我拍了拍方菲的肩膀:“所以,别作践自己了。这烟,千万不要再抽了。”
孙芳菲扑到我怀里,大声哭泣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次卧那边的声音逐渐消失。天也渐渐黑了下来。
方菲菲从沙发上醒过来,然后看了看我,忽然觉得不好意思,脸也红了。
我这是头一次见方菲红脸。
“饿了吧?”
“还行。”
“我去买菜……”
方菲穿上衣服,急匆匆地冲下楼去。
过了半个多小时,方菲带了两条新鲜的鲫鱼和一块豆腐回来了。
“鲫鱼豆腐汤?”
“嗯。”方菲说:“你稍等我一会儿。”
我就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方菲在厨房忙活,这熟练的样子,恍惚让我以为方菲就是金香。
吃完晚饭,我和方菲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可我的心里痒痒的,电视节目什么的,根本看不进去。
两条狗又恢复了精力,公然在客厅里干起了那种事情。
我跟方菲说:“明天,我们给查理去做个手术吧。”
方菲看我一眼:“为什么?”
“狗做了绝育手术以后,会失去攻击性。”
“哦……”方菲若有所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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