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那身怪物钢甲,在……在……真正深爱的男人面前……她会是什么样子?
是害羞吧。
所以她不会主动骑在尹铎身上,而是顺从地躺在他身下?是不是需要关灯?还是不是还得盖着被子?被顶到舒服了,紧紧抱着尹铎的脖颈小声哼哼?
刹那间,顾偕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
——那明明是十五岁的朱砂!
——会哭会笑会撒娇的少女,被他丢在她十五岁那年。
“顾先生……”朱砂呻吟道,“快点,用力一点!”
“想我操你?”
“嗯嗯!quot;
“我为什么要操你?”
“我是发情的母狗。”
顾偕无声地哽咽一下,瞳孔深处似乎闪烁着水光,他冷冷道:“没有男人操你就活不了吗?”
“对,操我!快点操我!”
“我操你操得爽,还是别的男人让你爽!
顾偕眼底一暗,脸色阴沉。
朱砂干脆道:“您!我最喜欢您操我!您操得最舒服……”
那一瞬间,顾偕全身剧烈颤抖起来,五脏六腑都沸腾着冒出血气。
她连一秒钟犹豫都没有!
她不惊讶他会这么问,她也不害怕他这么问!
长久以来心照不宣的规则被这么轻飘飘地打破了。
最可笑的是,他曾经还在地下停车场里警告过她,她出去玩这件事,他最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让他发现痕迹。
就当给彼此最后的尊重。
可是现在,她就这么赤裸裸地承认了。
顾偕几乎笑出声,明明是他先问的,朱砂要怎么回答他才能满意?
“您想太多了”、“别说傻话了”和“没有这种事”,这三个回答应该是妻子质问丈夫是否出轨时,丈夫用来搪塞妻子的话吧。
……
“我甘愿当他的忠犬,任凭他差遣。”
虚空中,顾偕耳边忽然响起了很久以前,他站在墙角阴影里,听见朱砂对尹铎说的那句话。
虽然他不希望他的小姑娘真的变成一只狗。
但那一刻,他们是一边的。
这半年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的小姑娘怎么就变成了别人的?
顾偕眼底发狠,托着朱砂的腿根,凌空将她抱了起来。下一刻硕大的龟头抵着发红的穴口,浅浅抽插了几下,破开甬道一捅到底!
朱砂仰着脖子,猝然尖叫了一声。她身前是胸肌坚硬的胸膛,身后的冰冷的墙壁,前后夹击让她无处可逃,只能张大了嘴直抽冷气,或许是阴茎插得太爽,又或许是腿被掰得疼,被刺激出的生理性眼泪哗哗往下掉。
这具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在肉棒进入的一瞬间就围了上去,软肉层层密密,对阴茎献媚讨好,深深吸附,勒得顾偕忍不住闷哼一声。
顾偕浅色瞳孔闪过凌厉的微光,面色沉得吓人,周身没有半分情欲与缠绵,只有让人脊椎发凉的戾气。
他双手托着朱砂的大腿根,往自己身前撞,腰腹毫不怜惜地往前顶,两颗鼓鼓的精囊啪啪撞在朱砂的臀部,发了狠劲地捣弄。
龟头撞在敏感点上,角度刁钻,力道又狠又重。一杆胀得紫黑的阴茎飞速拉扯着熟红的穴肉,交合处湿答答往下淌水。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回荡在空气里,朱砂仰着头,叫声溃不成军,可下体啜得一次比一次紧,穴口被撑开,紧紧缠住青筋狰狞的阴茎。
她眼睛失焦,嘴角淌着口水,下身肉穴里湿答答流着淫水,这具身体从里到外都被操开了。
紧接着,夹着肉棒的肉穴急剧紧缩,朱砂全身泛红,止不住哆嗦。
——她高潮了。
顾偕略微停下动作,喘着粗气冷冷望着她。
从前朱砂高潮时,他都会停下来让她好好感受这一刻,最多轻轻亲吻她的眼睛和嘴角。
太剧烈的快感可能导致性窒息,虽然他经常想着死在朱砂身上就好了,但他可不希望他的小姑娘死在他的床上。
但今天的朱砂没有喊停。
“好快!那里!对!”
“好舒服……啊……嗯哈……啊!”
“干死我!快点干死我!”
顾偕托着她腿根的十指几乎掐进了肉里!腰杆一摆,继续大开大合操弄她。
——她疯了。
——他也快疯了。
不如一起死掉吧。
就这样任由世界毁灭吧。
顾偕眼里闪着水光,单手托着她的腿,另一只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怦!怦!怦!
她的脉搏在他掌心跳动。
顾偕低声问:“这是做爱还是性交?”
朱砂的脸色因窒息而显出深红,她睁开眼,胸前剧烈起伏,却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望着他。
顾偕手指越勒越紧,朱砂嘴唇动了动,顾偕侧头想听清她要说什么,然而下一秒,只见朱砂缓缓笑了出来,她平静地眨了眨眼睛,一滴倏然眼泪从她眼角滑下,划过虚空,啪嗒掉在地板上。
——不收费——
今天又没来得及校对,错字依然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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