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澜视线在她凤凰软剑上一掠,眸光莫测:“你这是想用它再刺我十几剑?”
君绯色:“???”
她什么时候刺他了?
“你做梦了吧!”君绯色不客气地道。
夜月澜眸光微闪,很认真地问她:“你怎么知道我是做梦?莫非你恨我恨的没处抓挠,特意跑进我的梦里捅我解恨?”
君绯色:“……”
她每天忙的要命,哪有这么闲?
如不是今天在这里遇到他,她几乎就想不起他是哪棵葱了!
“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吧?”君绯色冷冷看着他。
夜月澜瞧了她片刻,眸底闪过疑云,他还以为她被整得失忆了,现在看来不像……
她说话还是原先的风格,那她变化这么大到底是被洗脑了?还是中了什么降头?
“你真没特意入梦捅我?额,不是特意也包括在内。”
“没有!”君绯色的回答硬邦邦的。
她此刻已经隐隐明白刚才的那一声酷似墨辞声音的“救命”,十有八九是夜月澜捣的鬼,目的就是忽悠她进来的。
她也懒得再和他闲扯,后退一步就退到了水榭门附近,淡淡地道:“我和你不是一路人,在这里是路人,出去便是死敌!不过,我就算要杀你也是用光明正大的手段,绝不会使用什么入梦术,后会有……不,后会无期!”
夜月澜坐在那里不动地方,并没有要拉她的意思,还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随便。”
君绯色心里无端冒火之余,也隐隐松了一口气,抬手就去拉水榭的门。
这一拉却拉了一个空,那门居然凭空消失了。
君绯色稍稍一顿,掉头又去推已经关闭的窗户。
这一推也推了一个空,窗户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