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桓轻轻叫了白宁两个人,忽然就觉得莫名的熟悉!貌似在哪里见过,只不过言桓已经记不清了。
时间到了,言桓从陆运的嘴里拿出温度计,温度计内测试温度的水银一下子从刻度0飙升到了刻度40,而且陆运不但没有降一点儿温,反而还更加的严重了。
从包里拿出针加上几瓶药,弄好之后言桓让白宁按住睡得正安稳的陆运。
白宁表示已经不解,低头看着本就睡得死的男人。
疑惑的问:“按住他做什么?他现在不是睡着的么?”她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无理的要求!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她压住了陆运也没什么用吧,因为那个男人睡得昏昏沉沉,别说反抗了,他现在这副模样,恐怕连站起来都有些困难吧。
“别废话,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这不关陆运是否睡着了,他和陆运一起合作了五年,他知道的关于陆运的事情肯定要比白宁知道的事情要多的多。
无奈之下,白宁只好按照男人所说的去做。
只见言桓刚将针头插进陆运的肌肤,刚才还昏迷得没有知觉的陆运却猛的坐起身。男人突然而然的大力让白宁有些吃不消,使出吃奶得劲儿稳住快要被病魔击垮的陆运。
可是男生和女人的力气毕竟是有些差别的,不关白宁是不是警察,身手是不是厉害都差点儿被陆运推倒在地。
“没事儿吧?”耳边响起男人独有的嗓音。
白宁笑了笑说,“没事儿。”刚才是她太大意了,以为只是轻轻松松的压住陆运,谁知道那男人的反应这么大,她还有些招架不住。
“你刚来可能不知道,每一次给这家伙治病打针都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样,在昏迷之中也不例外,为了能够让他好好的打针,所以我才会让你压住他的。”说着说着言桓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想起了以前陆运打针时候的糗样。
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什么都不怕就独独怕打针!
给陆运打了针,留下了药之后,两个人才一起走出客房,让陆运好好的休息休息。
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白宁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两人就那么一直沉默着,直到言桓来打破这个宁静。
“你和陆运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逮到一个机会,言桓才迫切的问。从一开始见白宁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人和陆运有猫腻。
因为只要你和陆运相处,你就会知道他的洁癖有多么的严重,别说让别人和他住在一起,就连让陌生人靠近他,他浑身都不舒服。
但是这一次陆运居然带着一个他完全没有见过的女人回家!这让言桓感到的不仅仅只有吃惊,他还想知道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能让陆运心甘情愿的带着她回来。
白宁给身旁的人倒了一杯茶,不急不缓的回答说:“我和陆运?其实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救了我一命,恐怕现在你就不能在这儿看见我了。”
顿了顿,接着说:“还有,我出现在这里………应该没有必要和你说吧。”
她和这男人又不熟,没必要全部都说出来。
言桓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轻声笑了笑不可置信的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