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所你好不辩是非。老赵和春英嫂子过不下去离婚,老赵都快结婚了,春英嫂子愿意跟我,名正言顺,正大光明。难道她们孤儿寡母的我不管,反而是东西么?”
“嘿嘿李三石,你别嘴硬,睡自己兄弟的女人,这屎你洗不干净。”他一摆手,身后一个着警服的汉子将我放了下来,双臂已经麻木,我努力撑着墙坐在一个肮脏的木椅上,活动着手腕。他也在一个木椅上坐了下来,递给我一支烟道,“听说陈镇长找你谈过?”
“对,谈过半个钟头。”
“听说你一定要打官司,而且还要到中级法院?不能好说好商量?”
“是啊,我这是维权。如果能商量成,我干吗打官司!”
“李三石,这我就不明白了。你被劳教两次,一个小混混,给李珉当一年多小白脸,陈沙河又成了你继父,就人五人六的以为自己也是人上人了?”
“别扯太远了,骂街没用的庄所。”
“你真想告镇政*府?不到南墙不回头?”
“当然,首先是区、镇有关部门,通过法律要回酒厂,讨回这几年的正当投资收益,同样名正言顺。”
“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了。当年身为副所长,执法犯法,伤天害理,差点将于冰弄死。我李三石不会放过你,我相信法律也不会饶过你的!”
“哟嗬老天,你么的真是条疯狗!荆总说的果然没错,你小子还真特*么逮谁咬谁,可惜的是,你怕没有机会上法院告我了!”
“老庄,你才是别人的一条狗。告诉我,有人让你半夜绑我来这,想干吗?”
“我庄某明人不做暗事,陈镇长想这两天就让镇法庭审理酒厂案。在此之前,她要我警告一下你,不要捣乱,影响镇里发展和稳定的大局。”
“是那个美女镇长,是她要你警告我?”
“你爱信不信!酒厂本就是人家西留侯和高家坳村的,你用极不光彩的手段强夺到手,区里、镇里不定多少人想收拾你和张玉山、林玉生那两个老混蛋呢。陈镇长警告你不要异想天开,如果你不配合,敢乱说乱动,下场你应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