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缚非皱起了好看的眉。
“实际上这个情况......可能是造成了一些误会,今天我们都只是开玩笑的而已,沈先生将我带去你们的聚会并非对我特殊,而是需要利用这一点去骗过所有人,这只是他计划中的一个环节......”
任缚非很多年都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了。
费心思考了许久的解决方式,然而突然发现,他的想法一开始就已经走偏了方向。
很......尴尬。
任缚非别过了脸,冷冷的回应:“原来如此。”
“所以其实我和沈先生并没什么关系。”
任缚非的手指微曲,在腿背上反复敲击着,若是熟悉他的人会发现,他这样的表现是因为有些烦躁。
至于任缚非在烦躁什么,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秦曼说完以后,再次道歉:“很抱歉,我们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您不知道内情而产生了误解。”
为什么要这样反复的和任缚非道歉?
秦曼想,大概是因为她不希望在任缚非心里留下类似于拜金女那样的印象吧。
或许在他们看来,任何接近他们的人,都是为了他们的身份地位和丰厚资产。
那些东西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也着实很有吸引力。
没有花多久的时间,车子已经平稳的停在了小区外面。
秦曼等车停稳,便礼貌道谢,下车打算离开。
“你等一下。”
任缚非敲击的手指总算停了下来,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到秦曼手里:“有事儿打电话。”
秦曼:“......?”
“你可以走了。”
任缚非说完便示意司机离开,留秦曼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张任缚非的私人名片。
连姓名都没有,只有他的联系方式,完全不像是名片的一张名片,足以看出任缚非的身份有多么重要和神秘。
把名片放进了衣服口袋里,秦曼不自觉的伸手进去,手指在触摸到名片的纸张手感以后,才有了种这不是幻觉的真实感。
为什么?
任缚非最后递名片的动作放慢了在秦曼的脑海里重播,男人随便什么动作都优雅贵气,好看的像一幅画。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秦曼百思不得其解。
她是个很有钻研精神的人,至少在学业和工作上都是如此,无论面对什么不明白的事情,都一定会深究到底。
这一次她仍然希望和过去的每一次一样,找到最深处的原因。
但她过去的钻研精神,好像不适合放在任缚非的身上。
啊......好麻烦。
可是,心脏的某一处,又分明是在喜悦的跳动。
......
江丝楠不知道她苦心想要隐瞒的秘密,已经被任缚非发现了。
正如厉聿深所说,有些事情无论怎样想去隐瞒,都抵不过命运的力量。
甚至让任缚非产生想要去调查秦曼想法的原因,也只是因为他觉得秦曼有那么一些眼熟而已,从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无论做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