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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终于有了力气,她一下把领带扯下扔了,去揪康洛扬的乳头。

“你讨不讨厌你,说都不说一声,你倒是不嫌自己脏。”

康洛扬笑嘻嘻地在水里半蹲下来在她脸上亲来亲去,“你都不嫌我,我有什么好嫌的。”

岑晏晏开始还躲他,亲着亲着也来了劲,两条舌头吸得水声作响,直到辛元的手拧了一下她的阴唇,她才惊叫着推开康洛扬压

到她奶子的胸膛。

“阿元!你也欺负我。”岑晏晏靠着辛元哼哼。

辛元不说话,头埋在她的后颈,专注地用手取悦她,递了个眼神给康洛扬。

康洛扬又摸上了她的奶尖,语带诱惑:“晏晏,要我肏,还是阿元肏?”

“嗯…嗯…”岑晏晏分着神抵抗下身传来的快感,抻着两条腿想躲避,却是她躲到哪,辛元的手指跟到哪,没一会儿,康洛扬

的手也伸到了水下,摸着被辛元忽略的小阴蒂,又去舔她敏感的耳垂。

“啊……哈……”岑晏晏大口地喘气,阴道被辛元捅着,阴蒂被康洛扬揉着,全身被快感裹挟,爽得几乎是要哭了出来,她认命

似的叫了几下,单手捂着脸,带出几声呜咽,“我不知道……不知道……啊……”

汹涌的高潮瞬时将她湮没,淫水喷涌而出,落到两人手上也不知是池水还是淫水,总之是淋淋漓漓的,沾了满手。

康洛扬故意掬了一把水洒到她脸上,捏她的鼻子,“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不然跟上次一样,我和阿元一起肏你怎么

样?”

他说着还舔起了嘴唇,似是在回忆“上次”的性事是有多么的酣畅痛快。

岑晏晏却吓得直摇头,“不要不要,痛死了。”

康洛扬握着阴茎戳她的大腿肉,恶声吓唬她:“最后是谁缠着还说不够的?你现在还娇气起来了是吧,说,要不要肏,嗯?”

岑晏晏缩着鼻翼不理他,眼神望向辛元,“阿元……”

辛元笑了一下,把她抱了起来,放到台阶上,乳尖以下都被水浸没。

岑晏晏正松了一口气,他却挺着依旧生机勃勃的性器靠到了她嘴边,眸色深浓,意欲明显。

康洛扬也不让步,撸着阴茎直接怼到了她唇上。

两根不相上下的肉茎并靠在一起,一根昂扬,一根勃发,岑晏晏咬了咬嘴唇,又委屈巴巴地看辛元,一双大眼水汪汪地眨,叫

人无法不怜惜。

“阿元,嘴巴痛……”

可辛元欲火已盛,再看她表情可怜,眼里却又并非没有跃跃欲试,还是心一狠,掐着她的下巴就把龟头捅了进去。

“晏晏,乖,再吃两口。”辛元如是道。

康洛扬也不甘落后,偷着辛元抽出来时的空档,也往里抽送。

两人配合默契,岑晏晏也只能束手就擒。

舔舔这个,又亲亲那个,吸了这根两口,另一根便不能只有一口,两手也得要平均分配,一手握着一根,雨露均沾。

她的奶子也是,被辛元和康洛扬一人一只霸占着,奶尖被揉得通红,似是下一秒就要掐出血来,才被堪堪放过。

他们俩也坏,还非要比着谁后射出来,弄得岑晏晏气急了一手捏了一颗蛋,才跳动着齐齐射到了她嘴里和胸前。

一晚上不知道精液都吃了几回,岑晏晏心里算着,总不会比康洛扬吃的涂到她身上的奶油少。

到最后,她都要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被抱到床上也不知道是几点,彻底没了意识之前,小脑子居然又开始不合时宜。

想的是,明天一定要把店里的罐装奶油通通处理掉,那根黑色领带也不能放过,干脆剪碎扔了算了!

还有,再听康洛扬的话,胡乱玩这种y,她就不要姓岑啦!

嘿嘿嘿嘿,说!肉吃得嗨不嗨森!

别扭和勾引1黄色废料学习小组(wipthyw)|臉紅心跳

roushuwu.: s/7702274

别扭和勾引1

岑晏晏一瘸一拐地下楼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

她出了个狗屁的鬼主意——她以为会舒服的——至少在康洛扬插进来之前她都是怎么想的,结果却是落到个这么一个下场,她

都不知道该骂自己傻逼,还是骂那两个混蛋。

腿间撕裂的痛占据了她大半思绪,钥匙插进锁孔开了门,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什么。

随即又松了口气,家里没人,客厅的窗户开着,穿堂风吹过,刺得她缩着肩膀抖

roushuwu.

了一下。

已经快十一月了。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快太多,岑晏晏难得有了伤春悲秋的情绪,在房间里胡乱走动拿东西的时候一直沉着脸,一会儿想辛元和康

洛扬,一会儿想岑爸爸,一会儿又想岑妈妈,终于在泡在浴缸里,鞠了一捧水泼到脸上的时候放声痛哭了出来。

眼泪和热水一起流下,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就跟岑晏晏梳理不清内心想法的状态差不多。

热水清澈,烫得她被空气吹冷的双腿又泛红起来,上面还有些深红的掐印,不知道是谁留下的,但进到她眼里却是怎么看怎么

觉得刺眼,岑晏晏的视线落到腿间,被肏得红肿的阴唇外翻挤到了阴阜外面,几欲滴血,她盯得眼白发红,又落下几滴泪来。

到底是不想再看,岑晏晏并拢了双腿,转头趴在浴缸上,第一次冒出了“轻贱”这个念头。

岑爸爸不要这个家的时候她没想过,有妈约等于没妈的时候她也没想过,如今倒是猛然有了,像谁剖开了她的脑子硬生生塞进

来这个词一样,她一想就觉得浑身都疼,却还越疼越不能轻易忘掉。

大概是因为以前都是被迫就这样活了,这次却是自己主动了吧。

没有谁给她承诺,她也没给谁承诺,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做了一场,到最后谁都没说出些什么来,不知道是没胆子,还是没心

思。

很意外的,岑晏晏心里还是挺重视仪式感这个有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的,没能用直白的语言或是外露的行为确定的东西,在她心

里总是虚的,一点都抓不住,也靠不起。

辛元大抵是给出过邀请的,他难得热情外放一次,大胆地选了那么一个重要的时候,把她拥在了怀里,温温热热的唇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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