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春梨知道这世上是有仙的,可他竟然真的见到了,他跑过去却不敢抓那人的手,面红耳赤道:“仙子姐姐!”
“哎?”
那人目光空灵悠远,仿若游曳天地,受惊了才入尘赏他眼神察觉他。
“春梨。”
珠圆玉润的声音透出初蕊般娇嫩可人,牧春梨心惊不已,果然神仙是真的存在的。
“你迷路了吗?”她冲他伸手,纤纤玉指更胜父皇赏赐他的玉,牧春梨不敢碰,摇头,又点头。
他委屈道:“我和妹妹走散了,仙子姐姐送我回宫好不好?”
“好呀。”
她轻笑道:“我带你飞回宫好不好?”
“真的吗?”父皇都没带他飞过呢!
在牧春梨心驰神往时,仙子姐姐抓住他的衣领,脚尖一点,漫天流云自他眼前飞过。森严皇宫成了绝美壮阔的图卷。他偷看她的脸颊,流岚隐约遮掩,犹如画中仙人不可直视。
“到了。”
落地时,牧春梨还未回过神,怀里被塞了个嚎啕大哭的小包子。
仙子要回天边了,牧春梨赶紧放下小明星追上去,学了父皇七八分像:“仙子且慢。”
“嗯?”她回身,眼眸温和淡霭。
“本宫想娶你为妻!”牧春梨听人说起过父皇迎娶母后时的誓词,认真道:“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天地可鉴,证我欢喜。愿以国为聘,余生相许,携手日月,漫星白头。”
“噗。”
听八岁的小男孩一板一眼地背完,仙子眼眸弯弯似月,花枝颤动。
“明景,明景,明景你看看他。”
明景?大胆刁民敢以国名为姓,更与他父皇同名?
牧春梨还沉浸在她的笑靥中,再抬头,只见他犹如天神般遥不可及的父皇缓步走来,将仙子扛上肩头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还有脸笑?乱跑什么?”
“父……父皇……”牧春梨口舌打架,脑中犹如罡风炸裂,“您在做什么?”
这般打情骂俏的轻佻模样怎可能是他父皇?
“你吓到孩子了。”
星然扭着腰从明景肩头蹦下来,在春梨面前蹲下身子,笑嘻嘻地捏他的小脸:“小春梨叫的真好听,再喊一声仙子好不好?”
“……?”
牧春梨终于反应过来了,在父皇犹如杀人的眼神威逼下,他努力忘记方才那个智障,“母后。”
“哈哈哈哈。”
星然好久没那么笑过了。她又转身去捏躲在牧春梨身后哭唧唧的小明星,蹭她的小脸,“小明星喊我什么?”
“母后……仙子母后。”小明星糯糯地喊。
“哇,好乖。”
星然没怎么见过小明星,总觉着从她大大的圆眼睛里能看见自己儿时怯懦的紧张模样,直接忽略了春梨,抱起小明星亲了一口,“小乖乖真可爱,母后亲一口。”
明景伸手拽住星然的后领,“没个母亲样子,也不觉丢人?”直接将她拖走了。
他走之前冷着脸吩咐宫人,让牧春梨跪在祖祠面前反省自问,不满一月不许出祠。
万幸牧春梨是明景的孩子,最后还是咬牙坚持,没有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
“也不是春梨的错嘛。”
被抓回园子里,星然嘟着嘴,双手拽着明景的胳膊蹭。
虽然她言语欢快,仍掩不住一丝哀怨,“都怪我这些年在长生门内待久了,他不认得我也怪我。”
“我不是罚他不认得母后,也不罚他目无尊长。”
明景说:“我罚他堂堂太子,见了美人就求婚,这天下怎能放心交给他?”
虽然明景说的很对……完全是公事公办,居安思危的深谋远虑。
可他将她按在亭中小石台,左手探进衣领下抚,动作极轻挑拨色情地玩弄她的乳肉,甚至还在撩她的裙摆。
朗朗乾坤,他竟然想在外头野合?
“明景。”
唔,一根手指插进来了,星然浑身软得不像话,在春日的暖阳里美好得仿佛瞬息灿烂,“胡说八道,当初是谁第一眼见了我,就要娶我的?”
明景无话可说。他猛地抽出手指,更粗大的长物狠狠地顶进她体内。星然饶是这么多年与他亲热惯了也难以承受,喉头发涩地骂他:“说不过我就这样,你最坏了!”
明景觉得应该插进她嘴里,“第一眼见你便舍命跳崖救你,哪里坏?”
“你压我……”
星然试图收紧穴肉。
紧窄水润的穴突然紧绞,明景深吸一口气才压住射精的冲动,用力掐她乳尖,“胆子大了,敢耍心计?”
“别说你不喜欢。”
分明肉棒又粗硬一分,星然喘息道:“你打我,你坏。”
“我还要操你呢。”明景堵不住她的嘴,也不能白挨她的骂,否则真有一日惯得她无法无边。
他拿起散落在地的腰带,不顾星然挣扎蒙在她眼睛上。
星然想明景大约是真的生气了。瑟瑟地不敢动。
“什么时候你能爬出亭子了,朕什么时候给你解开。”明景拍她屁股,将石桌推远,“爬吧。”
星然懵了。
他竟然让她爬?
爬?
***
父子两人的审美如出一辙……
星然表示很好玩。(真·完全没有当母亲的样子)
明景:小兔崽子要气死为父!
怎么小星星也气我!打不得骂不得,还有别的可以训吗?
婚后番外2:往后余生,长生厮守
星然当然不愿意爬。明景的那物顶在穴里,她往前爬一寸便抽出一寸,但又极快地顶回穴内,软肉被撞得酥麻泛痒。
爬不了几步路,水液自穴口流的遍地都是。
尤其是这青天白日,她虽然被蒙了眼睛看不见,但耳边有风声和枝叶摆动的声音。
会不会被人看见……那可完蛋了……
“快爬。”明景撩起她的裙摆,对着浑圆的小屁股拍了一记。
他仿佛将性器当做驰骋鞭策的长鞭,骑着她狠狠地挞伐抽打,每一下都操得星然极深极狠,“怎么不爬了?”
“你混蛋,混蛋!”
不过几步路便哆哆嗦嗦地高潮了,星然仿佛听见脚步声,当即趴在地上哭:“你欺负人,我不陪你玩了。”
“下头哭,上头也哭。”
明景抬起她的一条腿儿,露水濡湿的花穴被他的肉柱撑得可怜至极,正随着星然的哭泣不断颤抖,他不禁叹了一声,缓缓抽动着腰肢念动阵法:“再同我闹,礼部的大臣真该急了。”
肉穴忽然紧紧收缴,媚肉小嘴似的紧嘬着他的阳物,明景喘息道:“放松,我拔不出来。”
他果然政务缠身,终于舍得放过她了。
就在星然放松的一瞬间,粗大的肉柱缓缓撤出甬道,而后又狠狠顶回!
“呜呜!”
全然放松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就连宫口都被瞬间破开。星然脑中昏暗不堪,甚至不能分辨身下啪啪的操弄声和穴中咕啾的水声,明景舒爽的喘息也听得不真切。
“你骗我……”她不能再骂他假道士了,也不舍得骂他昏君,“不是说,嗯……不是说,君无戏言吗?”
“所以朕说要操你。”
硕大的蟒首卡在她最娇嫩柔软的宫口,射精时她的小腹隆起,身子弓着仰头尖叫。星然被蒙着眼睛,是她自己都没法察觉的淫乱魅惑,他又往内插弄:“继续爬。”
“呜呜呜,呜呜呜……”星然不敢再与他做对了,话音断断续续:“我爬,别……别这样操了,宫口好麻呀,呜呜,要丢了……嗯……”
可怜的礼部大臣在花园内走了两个时辰。
活像鬼打墙似的。
可见到的皇帝却又光彩照人,犹若神祗。大臣不敢嘀咕怪异,跪下请命:“陛下,进贡的使臣已经进国都了。”
明景颔首。
待到大臣走了,明景才看向躲在一旁的星然,笑她浑身瘫软的娇媚模样:“一起去?”
“我不。”星然嗓子都是哑的,“花朝节见什么使臣?你都不陪我玩。”
“床上再陪你玩。”明景捏她的小脸蛋。
小姑娘虽然在长生门后睡了几年,不老不死的身子总是冰冰凉的。这几年又为他生儿育女更是纤细。但皇宫是个养尊处优的地界,她终于养出了几两软肉,不再是个冰冷的人形玩偶了。
“今夜不要。”星然嘟起嘴:“我痛。”
就算她今夜想要,明景也没法陪她玩。
天下宽阔,小国林立,虽然早已归顺降服,但揉为一体只用十几年是不够的。这次使臣进贡,虽是每年例行公事,但却格外郑重。
有传闻说,武帝即将让位。但这神仙似的人物哪可能归隐山林,安居后宫?
恐怕是想换个由头,考察各国,替年幼的太子再固江山。
……
星然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头一回身子这么爽利,没明景压着她,也没有他奇奇怪怪的玉势道具。
直到日上三竿,星然睁眼,发觉一旁的软枕竟然丝毫未塌。
要命了。
明景竟然敢彻夜不归?
星然连外衣也顾不得穿,只着一件内衫,寻着明景的气息便去。
星然怕生,不喜佣人。这些年逛皇宫都用的障眼法,根本没人能瞧见她的踪迹。
严肃雄伟的大殿内,各国使臣跪在地上,还有官员宣读贡品国书。武帝威严浩荡,天子容颜不得凡人窥探半分,上朝时只坐在帘后,勉强能看见身形。
“明景。”
珠帘轻轻响动,明景便睁开眼,看见小姑娘着急的样子。
他虽是闭目养神,但也全神贯注地听国书内容,判断那些贡品含义。争眸时光彩微暗,似是倦怠。
“担心我呢?”明景唤星然来身前,“无碍。不过是一些试探罢了。还没人有胆子与我正明国叫板。”
星然乖乖地来到明景身前,被他抱在腿上,双膝分开。
本想抱完就走,可明景的手自她的腰肢往上,轻轻地握入一侧乳儿。
“做什么?”星然惊得一颤。
明景左手扣着她的腰肢,将她锢得极紧。在这金玉辉煌的肃穆大厅内,疏离冰凉被他鼻尖的呼吸化去。
好像天地之间都只剩下了两个人。
他们头顶是无垠的天际,遥远的浩瀚星海,脚下是成千上万的凡俗之人跪拜在地。
“明景,轻一点。”
乳尖的触感极其敏锐,星然哑着声,生怕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被珠帘外的官员听见。她肩头颤抖,被拉开胸口的一瞬间止不住地兴奋。
白皙圆润的乳被明景五指捏玩,乳肉从他指缝溢出,顶端嫩粉色的乳尖儿渐渐硬挺。
“长大了。”明景张嘴,牙齿咬住那颗敏感的乳珠,舌尖抵着舔弄,“可算没白养你。”
“呜呜,痒。”
星然仰起脖子,腰肢扭动着哼叫。
虽然明景在她面前总是情欲深重,花样百出,可他也是一代帝王。怎么可以当众宣淫,做那种暴君亡君才做的事。
可乳尖奇异的酥麻快慰让星然理智失控,喉头发干,声音越加沙哑,像是隔了一层水,软媚哀婉,她自己听的都难以自持。
“什么东西?”星然喘息着低头。
明景指尖沾了些冰凉润滑的药膏,淡白色的,很像是某些粘稠的体液。
“一个小国进贡的东西。”明景打开那个精巧的玉盒,沾满一指,撩开星然的裙摆往她濡湿的穴口探去:“虽然寒酸了些,倒也正对胃口,算是投其所好。”
“嗯……”
修长分明的手指沾了药膏,几乎是滑进体内。早已被浸润多年的肉穴不由得星然反应,紧紧咬住那根手指,媚肉颤动,温热的爱液控制不住地流。
“好痒,穴里好痒。”星然扭着腰,面色泛红。
巨大的空虚感搔得她难以自持。身体的欲望被放大了千百倍,一直强忍的礼义廉耻全数抛下,她抓住明景的手:“换一个,呜呜,这个不够。”
“不够?”
明景眼中欲火深暗,他慢条斯理地褪下自己繁重的玄服,猩红色的肉柱热腾腾地竖着。
他抱起星然的身子,将她两条腿儿分开,湿漉漉的花穴对准阴茎磨蹭。
“嗯……要……”星然抱住他的脖子撒娇:“插进来。”
分明早已食髓知味的小人被他缓缓按下。窄小的穴口一寸寸吞进肉茎,娇嫩的肉唇被撑开,平坦的小腹隆起弧度。
明景用力一按,全根没入星然的穴内,她睁开泪意朦胧的眼看他:“那里……”
“是宫口。”明景亲吻她的唇瓣,缓缓抛弄她的小屁股,水声不断回荡:“这药能让你身体酥软,被我操进宫口也很正常不是么?”
毕竟他的性器堪称肉刃,她又没长身子,每次都抵的她宫口酥麻水液横流。
肉棒每次撤出一点儿,又极快地插回,龟头一直顶在深处操弄,星然爽得双腿直颤。
“还要,还要……”她胆子大多了,与明景也不再压抑害羞:“嗯啊……那里还要嘛。”
“外头有人呢。”
明景嘘了一声,腾出手抚摸她被插满的花穴,沾了满手她的淫水。
而后,他的手指在她紧闭的后穴戳弄,星然嗔了他一眼,也没有阻止。反正,早就被他操透了,只是还有点紧张害羞。
“还进贡了别的好东西。”
明景拿出一根通体乌黑的玉势,看上去与普通性具并无不同,可仔细一瞧,这东西布满沟壑纹路,偏凉偏润,若是插到穴里能磨得媚肉酥烂。
“试试。”明景说着抵住星然的后穴,她想逃,但被他的肉棒深深一顶,泄身时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她就被他的阳物紧紧埋在穴内,在这光华威严的龙椅上不断喷水,玉势插进后穴时发出长长的呻吟声。
“还好吗?”
身下被同时插满,星然露出痛苦的面色,惹人怜爱,可又想犯罪般狠狠操弄她。明景亲亲她的眼角,伸舌舔她的眼泪,“一起?”
“我不。啊嗯……不……不要……”
他已然握住那一根玉势,挺腰时往外抽出,撤出时往内按入。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花穴紧紧挤着他的阳物。她的身体痉挛般战栗抽搐,欲望翻涌。
不止是朝服,就连龙椅都被她喷湿了。
明景将没了音的星然抱下来。让她跪在龙椅上,两手没力气地趴在椅背,按住她的腰,勃涨的阴茎喂进她被操弄过度的后穴。
她被撑得快要裂开,泪水涟涟地咬着手哭:“你别,好脏的。”
每次抽插,前穴的爱液混着阳精滴滴答答的往外落,偏偏明景还腾了手抚摸揉捏她的阴蒂,她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一切都不清晰了。
明景抚摸她纤细的腰肢,将性器喂的极深,看着她在他象征权利顶点的龙椅上放荡不堪。
明景忽然得了趣味,发觉当皇帝也挺好的。
待到侍官叩首请令,明景仍抱眼神迷蒙的星然不松手。
“挺好。”明景开口时嗓音沙哑,大约是听了两天一夜的进贡公文着实累了,“朕很满意。”
可武帝说是满意,却不露面接见使臣,也不见上朝。
待到太子从祠堂受罚出来,直接接手朝廷大事,不见一丝一毫的懈怠。
明景要带星然去各种地方。看她各种不同的模样。
还未出国,路过京水。
正直清明落雨,米酒甜滋滋的,还有软糯的酒酿。星然在宫内就喝不着酒,明景从来不许。见她馋的厉害,便给她买了点。
“明景,明景。”
半夜守在桌边吃了,还剩一半酒酿,星然便晕乎乎地往他怀里靠。
“吃是你要吃,浪费也是你。”明景冷声训她,不许她再喝酒了。谁知小姑娘打了个轻浅的嗝儿,酒意醉人,脸蛋红彤彤地看他。
“我还没吃饱呢。”
“嗯?”
只见她双手扒住明景的领口,狡黠着往下扒拉,小手在他的胸口不断乱蹭,还上嘴咬他:“我饿了,要吃你。我要把你吃掉。”
“……”
明景啧了一声,反手将撒酒疯的星然按到榻上。
小姑娘护食,他没得酒酿吃。但总得吃点别的,一晚上倒也吃得餍足。
第二天神清气爽地出发,明景问星然还要带点酒酿否。星然刚醒酒,呆愣地摇头:“不吃。吃了身上难受。”
“难受?”
“脖子疼,胸口疼,屁股也有点疼……”她委屈地捂住腰:“腰好酸。”
正是烟雨朦胧。飞花落过她的眼。春时静好,她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姑娘,无垢无暇地在他身边静静站着。
岁月风霜也无法侵染丝毫。
怎么看了这么多年,还是看不够呢?明景轻轻地笑。
他将星然抱进怀里,轻轻地吻住她:“好,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哦。”
星然嘿嘿笑着,抱住明景蹭他胸口。
往后还有很多日月,春秋,沧海桑田,斗转星移。
默默长生,相伴左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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