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晴一噎，完全无力反驳。

只能低头安静的吃饭。

突然，对面的李勉出声问了句：“苏总，跟诚信是真的不打算合作了？”

苏牧一顿，“不合作了。”

“别呀。”言晴一想，便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合作啊。”她看向李勉：“有钱为什么不赚啊，你是不是傻，至于李盼，跟我真的没多大的关系，毕竟这是你的工作。”

闻言，苏牧狐疑的看了眼自己的老婆，刚准备说话，便看到对面的周悠悠抢答着：“言晴啊。”

“啊？”

“你最近住在深山里面？”

“没啊。”言晴回答着一脸正经。

周悠悠无语，看了她一眼：“李盼离职了啊。”

“啊？为什么？”言晴诧异的看向她，再转头看了眼苏牧，苏牧点了点头：“离职了。”

言晴：“......”

为什么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她不知道啊。

“什么时候的事情？”

“有一个多星期了。”

言晴哦了声，“为什么离职？”

周悠悠扬了扬下巴：“这你要问苏总。”

拉出来回答的苏牧，沉吟了半晌道：“不知道。”

言晴：“......”

一顿午餐，就在跟周悠悠胡扯之中过去了。

饭后，言晴跟苏牧回楼上休息。

*

刚回到楼上，便看到站在门口的人，她微微愣了片刻，转头看向苏牧。

苏牧拧眉，两人都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对面的人的声音：“苏牧，能跟你单独聊聊吗？”

“不能。”苏牧沉声道：“谁让你进来的？”

李盼扯着嘴角笑了笑：“你还是这么无情。”

苏牧垂眸，牵着言晴往办公室里走：“我对你，从没有半点情，又何谈无情。”

李盼一噎，脸色变得越加的难看。

她整个人，都没了之前的优雅的味道，反而看上去颓废了不少。

言晴不知道周悠悠所说的，她离职了是真还是假，不过照着现在的姿势来看，李盼过的好像并不是很好。

“苏牧。”李盼的语气近似哀求：“就五分钟。”

言晴微愣了一下，扯了扯苏牧的手臂：“跟她谈一谈吧。”

苏牧低笑，看向自己的老婆：“我跟她没什么好谈的，我们回去休息。”

言晴哎呀了声：“算了吧，谈一谈吧，说不定人家有什么话想对你说呢。”

苏牧盯着言晴看了一会，才失笑的问她：“你认真的？”

“嗯。”

她是认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让她想让苏牧听完这人说话。

苏牧沉了沉声：“好。”

他看向李盼：“就在这里说吧，我老婆也站在这里听着。”

“但我想......”李勉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苏牧打断：“如果你不说，那就没有机会了。”

想了想，李盼还是说了句：“对不起。”她看着言晴道：“以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对。”

言晴一愣，诧异的转头看向苏牧。

苏牧伸手摸了摸她脑袋，安慰着。

李盼继续道：“高中时候的那件事情，我本意只是想要吓一吓你的，没有想要让那群人侮辱你的意思，但后来......”

后续的话，李盼没说出来，但言晴已经懂了他的意思。

只不过，这件事情，苏牧是怎么知道的？？

她狐疑的看向苏牧，有些诧异，言晴的本意，从来就不想把这件事让苏牧知道，过去的事情，没有造成任何的不好的结果，她便认为已经是过去式了，没想要追究，但说实话，也不想看到这个曾经想要害自己的人。

所以对李盼的态度，才会一直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