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要不等天黑我找几个人给云裕套个麻袋,然后……”容崎暗戳戳地建议,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家老子容靖给瞪了一眼,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吓的他的小心肝一抖,有些受不住也就自然消了音。
“套麻袋太不文明了,我听说云主薄最近时运有些不济,且大理寺里事务繁忙,想来他最近应该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后院里了。”
不同于容崎的简单粗暴,容承略一思考便有了主意,而且说的斯条慢理的,一看就是文明人的做法。容靖虽不明白侄儿话中的意思,但还是坚持维护,觉得比起儿子的流.氓行为来,更高大上。
“瞧瞧,你大哥说的就是比你说的要高雅,不过,承哥儿你这话到底是何意思?”
作为一个大老粗,自小便不爱读书,所以对于咬文嚼字什么的,他真的不太在行,容靖觉得这并不丢人。
容承假咳两声,朝叔父笑的意味深长,容崎则是一手扶额,表示不认识自家老子。
看着这样的一家人,云珂却是有些憋笑不住。二舅不懂承哥哥的法子,她却是明白的。
云裕任大理寺主薄,而承哥哥则是刚刚接任大理寺少卿,也就是说他是云裕的顶头上司,因为伤害到了她这个表妹,所以承哥哥便决定暗中为难云裕,给他增加工作,这样的方法比起套麻袋来的确是要更高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