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珂抬眼看去,只见舞阳郡主身上脱的只剩一层薄薄的轻纱了,她此时正热情地粘在楚亦轩的怀里,荷园里像容承容崎这样的,都别开眼不想再看,而一些好事者则是看的津津有味。
从云珂的角度看去,楚亦轩似乎在说什么,但他的劝说并没有让舞阳郡主离开,反而是又激动地往他怀里挤了两分。
云珂将墨尧和云朵交到寒月手里,示意她带着两孩子去别处玩,这里场面太混乱并不适合让两个孩子看到。然后云珂才问寒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好端端地就成这样了?”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舞阳郡主说这么热闹的场合不能少了她的参加,长公主征询了大家的同意,见没人反对便同意让舞阳郡主也来助助兴。一开始还挺正常的,可后面这舞阳郡主就越跳越不对劲了。”
寒秋说的不对劲,就是指舞阳郡主对六王爷投怀送抱的行为。
云珂点点头,目光一直落在舞阳郡主身上,楚天阙说那药可以保留人体内最执着的意念,但整个人却是神智不清的。也就是说有可能舞阳郡主以为自己现在抱着的人是楚天阙,这些都是她身体里最渴望的意念。
云珂眉间一冷,若不是今日她撞破了舞阳郡主要杀墨尧的事,要不是墨尧威武不屈,那舞阳是不是已经对楚天阙投怀送抱成功了?
这时,寒秋凑到云珂耳边嘀咕道:“小姐,这舞阳郡主只怕是中了药,有些神智不清,但这六王爷也不是个东西,他只要一掌劈晕舞阳郡主,就完全可以避免了的。”
云珂眼尖地看到楚亦轩的手在舞阳腰间摸了一把,眯了眯眼睛,冷嘲道:“寒秋,有些人总是比较贪心的,洛王府可不是随便的人家,他这是想坐享齐人之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