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性随主,有什么样粗鲁的主子,就会有什么不懂规矩的下人,哼!”裴秀兰明摆着借由宴南之名讽刺沐清寒。
宴南气的不轻,这才明白之前为什么小姐要他不要随便出头。
沐清寒自然是注意到宴南的懊恼,轻咳一声,见宴南看过来,她才嘲讽一笑,“宴南,与人说话她才能听懂你的意思,跟你讲礼义廉耻,与狗说话她又如何听得懂,大不了就是对你一阵汪汪。”
宴南瞬间秒懂,朝裴秀兰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很是诚恳地朝沐清寒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小姐。”
“沐清寒你什么意思!竟然骂我是狗?”裴秀兰看着沐清寒主仆二人你来我往的对答如流,当即便怒不可揭,指着沐清寒的眉间大声质问。
沐清寒挡住欲动手的宴南,语气淡然地反讥道:“哟,安夫人这对号入座的水平不错嘛。看来,安国公府这些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还能让人长脑子。”
“贱人,你敢!”裴秀兰挥手便朝沐清寒打来,可她本就是深宅妇人,又如何能敌得过沐清寒经常与士兵们操练的身手。
沐清寒动作极快地钳制住了她的手腕,死扣着不放,语气森然地对裴秀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可不像我娘那么仁善,我向来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说一句我娘的坏话,你信不信我便让安世子一府独苗的原因爆光天下?”
“沐清寒你这个贱人,你敢威胁我?”裴秀兰手被钳住动弹不动,可心里依旧不服气。瞪着沐清寒的目光如同淬了毒一般,暗忖这哪里还是她认识的沐清寒,这分明是恶鬼附了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