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煊虽是年少,但自认为自己最起码的辨别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所以在听出闻仲成这是讽刺皇叔人品不好,蒙骗他时,凌景煊顿时便怒了。
“丞相莫不是以为朕是那愚昧之人,会分不出谁好谁歹来?”
“皇上你尚年幼,不明白大人心里的想法,摄政王他自是巴不得整个皇宫里都是他的人才好。”见凌景煊竟然反驳自己的话,闻仲成极为不满意。
他很想对凌景煊耳提面命一番,告诉他,自己才是他最亲近的人。这凌敬远的狼子野心可是遮掩不住的,真让侍卫长也变成是他的人,那整座皇宫都会在他的掌控之下,这对他们来说可是极为不利的。
“放肆!丞相你以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朕看在母后的面儿上不跟你计较,皇叔为朕分担国事,劳苦功高的,到了丞相你的嘴里竟然变成了别有用心。真是气死朕了!”
“皇上!”闻仲成连番在凌敬远面前吃憋,早就卯足了劲儿想翻身,见此番凌景煊又如此的不给力,咬牙往地上一跪,义正言辞地表明自己的观点。
“微臣并没有指责摄政王的意思,只是宫中侍卫需从世家子弟中挑选,这本就是祖制。这宴南出身寒门,连做个侍卫都不足以,又何德何能做皇上的侍卫长。反观安世子,出身安国公府,又即将成为驸马,侍卫长的位置给他合情合理。”
若闻仲成说别的,凌景煊还能直接喝斥住他,但偏偏他拿祖制说事,凌景煊满腹的话都被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何德何能?”一直没说话的凌敬远突然轻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