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猴子偷桃(1 / 2)

欢乐道士 走板 2039 字 15天前

夜已深,空无一人的大街上,两个道士加上一个壮汉歪歪斜斜的走着。

秦寿大着舌头说道:“徒弟,咱们明天走不成了。”

“没事儿,你我都清楚,晚几天去京城没什么。我跟你说师父,今天如果不是老太监忽然冒出来,你徒弟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呢。所以说,为了报答他的及时出现,咱们也得等比赛结束再说。”

“呸!依道爷看,你是当裁判上瘾了吧?”

秦行之呵呵笑道:“师父法眼如炬……你徒弟这辈子跟着你光装孙子了,好不容易混个大爷的位子坐坐,虽然只有三天,那也过了一把瘾啊。所以说,你这老道运气太差,跟着你没好事,连个老太监都不如。”

秦寿大怒:“放屁,那你倒是跟着他走呀。正好,老太监挺喜欢你的,跟他入宫当个端茶倒水的小太监,凭着跟为师学过的本事,说不定你还能混出点名堂呢。到时候谁见了你都叫你一声秦公公,威风着呢。”

“你看你,小心眼了吧?我说的是事实,你运气好,为何混得这么惨?”

“那是你这臭小子拖累的!”

“这话就欺心了。你当初跟着师祖混的时候,也不怎么样……”

三人都喝大了,二柱子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理会两个道士,否则两人忘了装高人,这么互相挖苦,早就被二柱子鄙视了。

正走着,忽然传来一声梆子响。

这声音太熟悉太亲切了,头脑不太清醒的二柱子噌一下跳到两个道士面前,条件反射的伸手从腰里拔钢刀,口中叫道:“打劫,留下银子,饶你们一命!”

“你脑子进水了!”秦寿没好气的骂道。

二柱子这才反应过来,他如今已经不是山贼了,腰上也没钢刀。

秦行之面色凝重的看着前方,说道:“妈的,现在的山贼太嚣张了,竟然敢在密州府打劫。不是贫道笑话你二柱子,跟他们比比,你们都得找块豆腐撞死。”

夜色中,八个大汉从四个方向围向三人。

刚跟通判夸密州府治安好,转眼间就被人给围住了,这也太讽刺了。深更半夜的,这些人手里拿着棒子,气势汹汹的围过来,肯定不会是打算跟三人做生意呀。

秦寿放声大叫:“打劫啦,救命啊!”

他不叫还好,这一叫,周围原本亮灯的几家全都把灯灭掉装睡了。不管是不是打劫,谁肯出来冒着生命危险帮忙?

“靠,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秦行之气急败坏的说道,“你就是不敢出来,也给咱们报个警啊!”

相对于两个道士,二柱子的胆子却大多了。他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彩,看着围上来的那些人,口中说道:“几位,混哪条道上的?竟然敢跑到城内做生意,兄弟佩服。不过你们找肥羊的眼光不行,咱们没钱。”

秦行之拉着师父往二柱子身后退了一步:“二柱子大哥,全靠你了。”

二柱子摆手:“没事儿,大家都是一条道上混的,打不起来。”

他话音未落,四周一直没作声的八人冲过来,举起手里的棍子没头没脸的就砸了下来。首当其冲的就是二柱子,秦行之和秦寿两人也躲不过,身后也有大汉呢。

秦行之闪身躲过木棒,叫道:“人家根本不讲规矩,二柱子赶紧反击吧。”

二柱子怒了:“都他妈是哑巴啊!喜欢打是不?那老子就不客气了。”

他也不躲,反而迎着劈头盖脸的木棒冲上去,挥拳跟对方数人缠斗在一起。要知道当初飞熊寨除了会武功的熊六梅,最能打的就是二柱子了。二柱子没内力,可是皮糙肉厚,在山贼中属于战斗力强横的血牛。

二柱子缠上四个,剩下的四个就得秦行之师徒对付了。

秦行之叫道:“师父,没法躲了,开打吧。”

他狼狈躲过一条棒子,闪到旁边一人面前,举起拳头砸向那人的脑袋。

那人往后稍微退了一点,棒子抡圆了横扫秦行之。

此时秦寿冲向另一人,迈着跳大神的步伐,鸡爪子一样的手指张开,从下而上抓向对方的下阴。

可惜对方有四个人,老道士的身手还算灵活,可人家也不慢呀。秦寿的手还没抓到对方呢,身后风声大作,一条棒子砸向他的脑袋。

秦寿拼命往旁边一个翻滚,总算没被击中,心中已经砰砰乱跳,刚才那一棒子如果砸到头上,绝对会给自己开瓢,这些忽然冒出来的家伙是真的要杀人,不是吓唬人的!

秦行之吼道:“老道你身法灵活,别顾着伤人,能躲开就躲!”

还是徒弟了解师父,秦行之对老道一辈子跳大神攒下的经验值还是有几分信心的。

至于说秦行之自己的身法,那也是多年锻炼出来的。

他跳起来让过刚才的横扫,加速靠近对方,抬手抱着那人的腋下往上猛力一抬,将对方摔倒在地上,随即狠狠一肘砸在那人的面门上。

那人惨叫一声,鼻子立刻被砸破,鲜血喷了出来。

秦行之顺势一个翻身,从那人身上翻开,让开身侧砸下来的棒子,恰恰越过那人松开的棒子,一把抓住。

地上的人挣扎着爬起来,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狰狞的冲向秦行之。

围攻秦行之的另外一人也冲过来抡棒子猛砸。

秦行之冷笑,道爷虽然怕妖怪怕钢刀,可道爷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酸秀才呀,你们这是找死,怪不得道爷心狠!

秦行之和师父混了这么多年江湖,主要靠嘴皮子混饭吃,很少参与打架。说实话两人不见得就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之所以在云门山不敢反抗,主要还是因为山贼的名头。山贼呀,那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师徒两个心理上就已经害怕了,还怎么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