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们觉得看书就够费劲的,没想到还能更让人匪夷所思。
陆时秋却是言之凿凿,“这是新知识,说不定乡试和会试就要考这些。不能掉以轻心。”
于是接下来,孩子们都开始学习这方面的知识。
等他们学会这些简易字符。
陆时秋开始给他们出题。
这些人从未做过智力测试,都有些头昏脑涨。
许是训练多了,也开始摸出一点门道。
陆时秋举一反三,准备把思维智力题融入到科举当中。
他最近把记忆法编成册,上面还附加了这几年的教书成果。
有四乙时刻监测,陆时秋把他们的记忆力数据记下来,简洁明了。
只要看这些数据就能知道他的学习法真的有效。
写后这本,陆时秋开始出一册思维智力题。
别看这些简易数字还在刚出没多久,但这东西很好用,以他的眼光来看,女皇极有可能会大力推广。会试出到这些东西,也不是不可能。
编好后,陆时秋打算到京城再出版。
就这么忙忙叨叨,一年半过去了。
乡试来临。
陆时秋带着几个孩子到府城参考。
沈青墨,陆时冬,顾云翼,小石头都是第一回 参加乡试。
而方永康要回江陵府参加乡试,已经于两个月前出发回家了。
这次带的人有些多,不好住进张家,所以陆时秋直接租了一进了院子。所有费用五人平分。
孩子们在房里读书,陆时秋带着陆时冬到张家拜访。
张家下人见到他,态度比以前好了许多。
张老爷破天荒在客厅招见了他。
一起的还有张又笙,张又新和张夫人。
一番见礼后,陆时秋把自己带着学生们前来说了。
张老爷顺势问起他的教书情况,陆时秋不敢打包票,“兴许能中一两个吧。”
张夫人却对陆时秋很是佩服,“年纪轻轻,这么淡薄的状元,我还是头一回见呢。”
接下来张又笙和张又新向陆时秋请教些问题。
陆时秋这几年看过的杂书非常多,他看问题的角度,是张又笙和张又新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经他这么指点,两人都受益匪浅。
吃饭时,张家人亲自接待。
席间,一件事吸引了陆时秋的注意力。
张夫人吃饭细嚼慢咽,却并没有吃不言,“小睿前些日子写信回来,玻璃场已经挤压不少库存,光京城已经不能满足需要。他打算把玻璃扩充到各个府城。”
陆时秋怔然,“那很好啊。”
张夫人还送了陆时秋一盒鸭蛋粉。
只有手掌大小,椭圆形,打开后,上面是镜子,盒子里是鸭蛋粉和刷子。
造型非常精致。
陆时秋经常给木氏买东西,哪能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他当即就推了回去,“夫人,这东西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收下。”
张夫人笑了,坚持要他收下,并且她有些郝然,“实话说,我是有事相求。”
陆时秋怔了怔,“您请说。”
张夫人轻声咳了咳,“实话说,你也知道我娘家姓严。我哥哥一直望子成龙,可是儿子们都不争气,他就想培养孙子辈。不知你能不能挑一个,当弟子。”
陆时秋脑子里突然想起段清鸿说过的话。
段家商行的嫡支为了培养读书人,花费极大,可惜最终只培养出一个举子。
严家商行肯定也是。
陆时秋还没答话,张老爷轻声咳了咳,“这事你跟大舅子说过吗?我记得他好像为族学请了一位德高望众的大儒吧?”
张又笙也想起来了,“对啊,大舅好像还跟那大儒说,如果他能培养出一个举人。他就奖励那个大儒十万两银子。气得那大儒甩袖子把大舅骂得狗血喷头,说他一身铜臭味儿,不耻与他为伍。”
陆时秋目瞪口呆,十万两?这么好的事,怎么没人找他呢?
张夫人也没否认,脸上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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