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听白侍卫说的这些话轻轻笑,这样的高门隐私,除了身边的近身侍卫,外人很难得知。
林世友摇头:“还是人吗?都知兄弟妻不可欺。”
肖五好奇地问;“驸马在李相府还有别的女人吗?”
白侍卫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老实地点头:“很早前,驸马睡过一个李相新纳的小妾,然后找了机会将那名女子害死了。他四姨娘好后,再没动过李府后院的众妾室。”
众人惊呆了,这行为连畜生也不如,睡了父亲的小妾还将人给害死了。
柳芸摆手:“接着说驸马是如何中毒倒下的。”
白侍卫接着说道:“家宴后,有人送上茶,驸马喝了一口就倒下。这事不是我干的,但我知道是谁干的。只有他知道驸马喜欢用这两样药,也只有他外祖家世代行医,那人就是严华。我们侍卫中有一人是他嫡亲的堂兄,他堂兄从小被抱出严家,故而并不姓严,此事驸马并不知道。”
柳芸听了白侍卫的话,在心里想,一天之类前后有三人给驸马下药,可见驸马这人品真是垃圾到了家。
柳芸问白侍卫:“你为何要给驸马下五石散?是想害死他,你才能同贺四小姐在一处?”
白侍卫轻声道:“小的并不想驸马死,他要死了我没了生计,也没消息同您换解药。是贺四小姐要我这么干的。”
柳芸惊讶地问:“为何?他俩人那么情深,贺小姐的没嫁之前就同驸马私会,后她被送去做军妓又被驸马换了出来。前几日,贺四小姐想炸死我,驸马冒死救了她,怎么这才几天她就变了心?”
白侍卫老实交待:“驸马觉得贺四小姐固执要报复,害得他的别院被炸,公主同他吵闹,他计划的事也被破坏,就不再想管四小姐的死活。
前日,四小姐叫我将驸马请去,两人关在室内说了一会话,不久四小姐哭喊了起来,驸马唬着脸夺门而去。
我借机进去,四小姐衣衫不整坐在床上哭泣,我关心地劝她:四小姐别哭坏了身子。
她哭道:我中了毒,他也不去为我寻解药,我快要死了。
我说:我会想办法为你取解药。
她抬头问:果真?我点头。
她问:你是不是喜欢我?我又点头。
她伸手拉着我的手,解了她的衣服:你为我找到解药后,我以后就跟着你。
我俩人上了床,一番亲热。四小姐事后道:跟你比,那人就是银样蜡枪头,哼,他的女人很多吧?
我将知道的全说:那是自然,他除了公主,还常去教坊,李府后院还同他二弟的姨娘,公主府还有两个通房丫鬟。
她冷哼问:哼,那他服药吗?
我点头:五石散。
四小姐恨恨的道:你为我报仇,下次他再服药时,多加一些进去。最好让他死在床上。
我自然应了下来,从那时起,我再也不想驸马去见四小姐。”
柳芸听后想,这案子还真只能罢了。三人下的药,都不足以中毒,特别是最后茶里的那药,无色无味无毒性,单饮下根本无用。
她笑了,驸马这哑巴亏吃的,到死还寻不到仇人。他就是不死,恐怕也会是一个废人了。古代吃五石散早死的或成废人的名人可不少。
白侍卫见柳芸笑了,扑通跪了下来:“柳大人,救你将四小姐的解药给她。”
柳芸哼笑一声:“哈,我救了她,好让她又来杀我一次?”
白侍卫信誓旦旦:“小的发誓,绝对不会让她再来杀你了,我带她远远的离开。”
柳芸看了他两眼,你这痴情又能管多久?
“过些日子再说吧。看你俩人的表现吧,或者我一高兴就给你们解了毒呢。”
白侍卫重重磕了几个头:“若大人让我同四小姐在一处,小的一定忠心为大人所用。”
柳芸嗯了一声:“你回相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