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吗?”君兮问,她隐约记得那日她受了黑袍人一掌后,宫澧好像为她输了不少真气。
“他是宫澧,内力深不可测,能有什么事。”白殷嗤笑一声。
“行了,你在我这待的够久了,我可不想再养着你在这白吃白喝。”白殷转身回到床边,将君兮放下来,让她平躺着,“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
白殷帮君兮将银针都取出来已经是三个时辰后的事了,白殷端着一个小盆子,里面密密麻麻装的满是银针。
“能动了吗?”白殷问。
君兮闻言试着抬了抬手臂,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君兮两道黛眉骤然一蹙,却瞬间展开,点了点头,“能。”
“那就好。”白殷笑着点点头,“宫澧临走前嘱咐了,要你醒了之后赶紧回到营区去,说是什么营区演练没你不行,耽搁久了可能会出乱子。”白殷回忆似的道。
君兮闻言面色微变,差点忘了营区的事,当下阅兵迫在眉睫,近些日子的演练都要她出面才行,她在这个时候出事,莫名失踪三四天,营区怕是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君兮忍着浑身酥麻疼痛,挣扎着起身,耳边,白殷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用银针为你续了三天的经脉,断裂经脉已经重新长和,只是还不太牢固,最好静养十几日。不过现在看来静养是不太可能了,但你一定要记住,遇事切不可逞强,否则抻筋动骨,伤上加伤,落下个残疾什么的,我可不负责。”白殷摆摆手一副与我无关的架势。
“我会注意的。”君兮和声应道。
“对了,药田外,宫澧派了马车候着送你回营。你只要注意着点就成了,慢走不送。”白殷对着君兮的背影挥了挥手。
“多谢。”君兮道了句谢,转身跨出门外。
白殷双臂环胸,漠然注视着君兮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天边不见。
眼看着君兮离开,白殷才放下手来,走出草堂关上门,转身走向隔壁草堂,抬手叩了叩门。
“死了没呢?”白殷红唇轻启,音调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