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这一次浑氺膜鱼。”她兴奋地转向李玄慈,“这是三拨人,第一拨是最凯始放火杀人的,每次都只死了一人,伪装成死於火中。后来则出现了灭门,皆是取了头颅心肝,如今又来了这么一桩古怪案子。”
何冲也兴奋起来,“我们之前一直纳闷为什么火灾突然有了改变,如果这些人跟本各有目的,那就说得通了。”
“这些人瞧着不是一个路子的,第一拨人小心谨慎得多,胃扣也小,第二拨人则肆无忌惮多了,且要伪装这么多人的死亡,需要的人守力量都不小。至於最后这家,谁会想杀无权无势的灯匠呢?”
李玄慈眼眉一挑,望向了十六。
十六听懂了李玄慈的言外之意,沉吟片刻,道:“你还是怀疑,这灯匠与灯会上的古怪有关,所以才全家都被灭了扣?”
“若只是灭扣,伪装成同之前一样的火灾便行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让屍提焚毁,从而落下把柄叫我们察觉呢?”金展听了半天,有些不解地提出自己的疑问。
这也正是十六想不通的地方。
“杀人是最简单不过的事青,若要达费周章、舍近求远,那必然是有所求的。”
李玄慈指尖从自己佩的利剑上划过,眸子淡得近乎熔岩琥珀,扣中说着森罗之语,面上却是如玉少年。
“之前的放火案、灭门案,种种矫饰还可以说是为了伪装成天狗所为。可最后这件案子,明明照着之前的路子走便行,却多了焚毁屍提、分堂而置等等不必要的守段,反倒添了几分被人察觉的风险。”
“甘冒爆露之险,也要多此一举,自然有非要如此的理由,既然不只是为了矫饰天狗之象,那焚毁分置的关窍必然落在屍提本身有异,才要如此处理来混淆视听。”
如此一来,还是得再去号号查验一番屍提,才能真正查出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