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康听了,急往幽冥宫向轩辕神相、金花圣母和唐蛊三人说了这事。三人便赶紧随着林康地来到教皇宫后院,细验了公子方和雀鹰扬的病势,还有那血蚊以及那些药物。
唐蛊将血蚊拿在眼前,细细端详,心里便有了些底,此物早在五十年前,他前往魔域霸王蛊的鬼哭谷时,便曾见过。当时霸王蛊只是还在培殖,却并未成功。他在那时亦曾细细的琢磨过。此时听说是三个幽家头目中毒,心想:“我恨不得把你们幽家贼子尽数毒死,那才趁我心,你们还想让我为你们治病。”尽管满腹怨毒,面上却毫不动声色。
林康向他们三人道了详细,便问唐蛊可有良策。唐蛊只露出不置可否之意。轩辕神相道:“要研究这血蚊之毒,只怕要费些时日,就是不知道他二人能否挺得过来。”金花圣母道:“我这里有一瓶从仙霞峰带来的青露丸,想必可以先缓缓他们的病势。待捉了霸王蛊,再为他们根治。”轩辕神相道:“延得一时是一时,师妹去取药吧。”金花圣母便回幽冥宫去了。轩辕神相便开始配药。
唐蛊心中又盘算:“我在此地虽说是被囚禁,但也算是寄人于篱下,若这二人死了,他们必要怪我没能尽力,以后我在这里便多些凶险,即使没人害我,只怕也有人会给我苦头吃。若是我把这几人医好,那我也算是他们的恩了人,在这里也有了说话的份量。”当下扳着轮椅也过来看霸王蛊的那些药。
谢无双和子文酒足饭饱后,便睡了三个时辰,也未顾得及与其他人相见,便飞往兰州去了。
魔文于谢无双和子文走后,待日薄西山,用过晚饭之后,看了看赵异志,但见他还在昏迷之中。于是出厅,坐在桌旁,以手支颐,呆呆出神。过了个把时辰,夜色渐浓,两个谍影堂女弟子早为她收拾了住处,还催了她一次,但她就是懒得动弹,不觉睡了过去。在睡梦中,但觉一人走了进来,心里一惊,立时醒来,朝门外一看,却见英郊摇着天魔扇徐徐行来。
魔文又揉了揉眼睛,再看时英郊已迈进了门槛。魔文不由得站了起来,左看右看,暗暗心惊,院内的人都去哪里了,怎么能让他这样径直进来。英郊为她做了解答,说道:“你不用看了,他们全让我点了穴道。”一面说着,在桌旁椅子上坐了下来。
魔文吸了口气,坐到英郊的身边,扶着他的肩头问道:“英郊,我问你,你不是很喜欢姐姐的么?却怎么害起你姐姐来了?”英郊道:“我哪里害你了?”
魔文道:“你找了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暗算他们,让他们错以为是我,这不是害我么?还有,我以前以为你关心我,但想不到你给我的解药都是假的。”英郊冷笑了一声,推开魔文的手,说道:“你和谢无双那小贼偷偷地成亲是什么意思?”魔文吃惊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英郊道:“龟兹国国王为一位能降雨的菩萨娘娘和一个长着翅膀的小伙子在皇宫举办婚礼,整个大漠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还瞒谁呢?”魔文叹了口气,坐了下来,说道:“我这不是怕你心里不痛快,才没有告诉任何人,待有了机会再好好的跟你说。”
英郊道:“那也不用。我既得不到你的人,但能找一个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也可聊以**了。至于幽家的这些人,都是我的敌人。他们要杀我,我暗算他们,这也没什么不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