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文道:“你知道为甚么我没有选择和你在一起么?”英郊很想明白自己比谢无双差在哪里,便问道:“你说说看?”魔文道:“论才论貌你都在谢无双之上,可是你平时都在做些甚么事?嗯?心地善良才是幸福的根本,我不想自己过的不幸福,也不想因此影响孩子。你跟我的心思行为相差太远,即使走到一起,早晚也会分道扬镳。”
英郊听了这番话,也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面上因激动而直打哆嗦,啪地一声,把扇子合起,在腿上拍了一下,倏地站起身来。魔文连忙扶住他,说道:“你没事吧?”英郊道:“谢谢你给我说这些。”一把推开魔文,身形一晃出了院子,溶入夜色之中。
魔文奔到门口,却有一道白影飞了过来,但觉来势甚缓,不像是暗器,一伸手抄住,但觉是一个瓷瓶。回到屋里,拔开瓶塞,里面有一张纸条,写的是这药的用法。
魔文拿着这药犹疑了半天,还是按着纸条上的用法,为赵异志服了药。然后走到院中,为各弟子把穴道解开。赵异志于次日清早,便逐渐清醒了过来。魔文见他康复好转,心中大喜,连忙命人去煮些粥来,喂给赵异志。
赵异志一见是她,先是吃了一惊,以为自己失手被擒,说道:“你到底是谁?”魔文道:“赵总管,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魔文啊。啊,是了,英郊找了个跟我长的模样一样的人,暗算了你们,所以你认为我是假的。”赵异志看了看左右,道:“那怎麽不见其他人?”
魔文便将昨日从霸王蛊营中取药,并和子文带着公子方和雀鹰扬前往飞碧崖,今日便回来接他的事说了。赵异志点了点头。到了晚上,谢无双和子文一起飞回,看见赵异志病势大好,甚是诧异。魔文只说是英郊昨夜前来,自己逼他交出了解药。
谢无双看她说话神色,觉得她所说有些不实,但当着子文和赵异志也不好深问,只说:“既是如此,那更好了,咱们赶紧回飞碧崖,去救治公堂主和雀旗使。”
赵异志道:“我现在伤势大好,过几天就可以康复,还是留在这里寻找上官城主吧。”
谢无双道:“一来你身体还很虚弱,二来英郊他们已知道了这个地方,说不定他们几时又来,咱们倒不好应付。还是跟我们回飞碧崖,寻找上官城主和白虎堂的事,我再另行安排。”其实他心里还担心英郊的这解药是不是如上次一样,会有相反的作用,也许暂时见好,倘若过段时日,突然发作,那可如何是好?但是守着魔文在侧,这话不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