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肖乃屿听得入神,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猎人是谁,小兔是谁,他一清二楚。
“然后我就醒了。”傅尧诤忽然绽开了笑容,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我知道只要我醒过来,那个梦就碎了不作数了,我在这个世界里,找到了我的小兔。”他抬手摸上了肖乃屿的脸:“你可能觉得我在说胡话吧。”
“没有。”肖乃屿微微摇了摇头,他摸上alpha颈侧正在规律搏动的动脉,轻声问:“我只想知道,你在梦里,真的朝这里开了枪吗?”
我死后,你就吞/枪/自/尽/了吗?
“嗯。我是开了一枪。”提及自己是如何死的,傅尧诤一下轻松下来:“不知道成功了没有,因为我对这处的疼痛没有记忆,我睁开眼时,这里也没有伤口。”
他乐呵呵地笑了笑:“所以说,只是梦而已,你不必当真。”
肖乃屿静静地感受着那处的动脉搏动,真想骂这人蠢,这样得多疼?更是白白浪费了自己的苦心。
他再恨傅尧诤,也希望这人能好好活着。
可他不能说出来,他并不打算让这人知道自己想起了一切,只苦笑道:“你把这个梦当真了,所以才来对我好,才来喜欢我。现在又跟我说这只是梦而已。那我能信几分呢?”
“你不用全信。”傅尧诤抓过他的右手包在手心里,柔声道:“只要信我是真心爱你,就够了。”
温柔的情话入耳,肖乃屿却悲观地想,你真的爱我吗?
就算真的爱上了,我也不敢要这份爱了。
他一伤心,肚子便疼了起来:“唔——”
“怎么了?”
“宝宝闹我了,有点疼。”
“啊?!我去叫医生!”
“不用喊医生。”肖乃屿抬手抱住了alpha:“傅尧诤,你抱紧我,让我闻闻你的信息素就好了。”
“好,我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