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我的妻(n)(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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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xxzz君、饿酱君、(无名氏)君的打赏!!作者君在这里叩谢辣!!尤其是xxzz君的66三连炸让我精神了一个早上!我本来是想今天断更出去玩的,结果感动得鸽了朋友在家里更文,再次感谢!!

自从那夜沈兰嚷着让白祎走、让她不要再把自己当成泄欲玩具之后,白祎再也没理过沈兰。至今已有一月余了。

白祎也不走,只是仍然赖在沈兰家里,仍然是同吃同住,但屋里较之以前,明显是死气沉沉的。以前两人目光相遇之时沈兰总是一阵心惊肉跳,生怕白祎会扑上来把自己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似的,然而白祎在大多数情况下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白祎只会默默地偏过脸,眼里好似两口古井,毫无波澜。

白祎不理她,她也不理白祎。两人心照不宣似的就这样僵持了一个多月。

沈兰琢磨不透白祎。偶尔她会望着远处发呆,心里想着白祎,不知道她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感情,心里有些许惆怅,偶尔又莫名地升起一阵恼怒,恨不得现在就把白祎赶出去。

沈兰最近情绪起伏很大,经常是被气得胸疼。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年轻的时候她在情场左右逢源,从没在感情上吃过亏,只有她让别人心甘情愿吃亏的份儿。可白祎不显山不露水的,好像抓住了她心底最挫弱的地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自己难受。

现下她心里好像把白祎当成敌人一样,绷住不肯暴露出自己的情绪。她二十年前已经摔过一次了,她不想在自己四十多岁的时候又摔倒一次,而且还是在同一个人身上。

这天白祎把自己的包袱放在了堂屋的桌子上,随后就转身进了里间收拾东西。沈兰瞧着她这一番动作,心里不禁嘀咕了起来。她收拾东西干什么?莫非是要走了?

果然是彩云易散,沈兰心里闷闷的。她边想着边走上前,轻轻地掀开了包袱皮儿。里面只是两件素衣,忽的一抹绿抓住了沈兰的眼。

那是一只清润的玉镯。外层是淡淡的白,里面夹杂着碧绿的青色,像是碧波里的荷叶。沈兰看得着迷,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它。玉质滑腻温润,雕工精湛,颜色通透纯正。

沈兰想,到底是怎样温婉的人儿才配戴这样素雅的玉镯?她心里陡生出一个想法,拿起玉镯,戴到了自己腕上。

“放下它,别碰!”这一声呵斥好像是从遥远的森林里传出来的一样。沈兰好久没听见白祎的声音了,对沈兰来说竟有些陌生。

沈兰身子抖了一下,顿觉一阵尴尬,面上有些挂不住。她边摘着玉镯边红着脸嘟囔着:“只是拿来看一看,竟这样凶”

“我娘留下的,”白祎一把夺过了沈兰手里的玉镯,心疼地摩挲着她。“我娘要我留给白家的媳妇,轻易不能碰的。”

闻言沈兰的心里有些堵,气得跺了跺脚便回自己房去了,没有看见白祎嘴角勾起的笑意和眼底的狡黠。

沈兰坐在床上。她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一来是羞恼自己刚刚在白祎面前如此尴尬,二来是白祎刚刚说的话那样伤人。原来自己和她的这一个多月果然只是和她玩玩而已,算不得数,自己在她心里什么也不是。

想得深了眼泪反而没有了,像流干了一样,只是心底愈发痛了起来,钝痛得让她有一种窒息感。

“喂,我要走了。”正在这时,白祎走了进来。沈兰慌忙地低头,不想自己的这般狼狈相被她看了去。

“哦,与我何干。”

“当然无关,”白祎坐到了沈兰床边,抓住了她的手。沈兰猛然一抖,缩回了手。白祎挑了挑眉,直接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要不要再弄你一次?不然以后没机会了。”

“不要!”沈兰这次不像以前,反抗得极为激烈。她几乎是拼死挣扎,不想自己和白祎见的最后一面也毫无尊严。

白祎直接把沈兰摁在了床上,双手钳制着她,两腿压住她的双腿,就像她们久别重逢后做的第一次一样。

“小祎别不可以”沈兰摇了摇头,眼里含着泪水,祈求地盯着白祎。

“怎么不可以?你不是说我把你当泄欲的玩具么?我现在就是泄欲,怎么了?”白祎冷冷一笑,一手摁住沈兰的双手,另一手撕扯开了沈兰的衣服。

不一会儿自己身上完整的衣服就变成了碎布条,一滴屈辱的眼泪顺着沈兰眼角滑落,她不想再反抗了,放下了挣扎着的双手。

“怎么,兰儿不也享受的很么?”白祎俯在沈兰耳边说着,声音低哑。她含住了沈兰泛着红的耳垂,说话带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了沈兰耳边。沈兰不由得身子一抖,感受到小腹一阵热流窜过。

白祎的舌尖舔舐着沈兰的耳窝,在那里坏心眼儿地进进出出,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沈兰有些屈辱,紧紧闭上了眼,不想再看白祎。可她越是这样,白祎就越是想捉弄她。

“唔兰儿好骚,嘴里说着不可以,下面这张小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是不是很想吃大肉棒?”白祎冰凉的手指探进了沈兰的亵裤,激得沈兰浑身又是一颤。白祎的手指沿着穴口的细缝来来回回地摩擦,指腹围绕着敏感的肉蒂打旋儿。忽的她又加快了速度,沈兰的穴口愈发的湿润。

“嗯啊不要不要捉弄我啊”沈兰泪眼朦胧,嘴里发出一阵低声呜咽,白祎一碰到那敏感点她又陡生出一阵快感,腰身不由自主地弓起,连呜咽声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兰儿不诚实。”白祎狠狠地抽打了几下白嫩的臀瓣,又大力揉捏起来,将那处弄得红红的一片才住手。“还说不要,兰儿明明穴里痒得紧,需要相公的肉棒止痒呢。说,不要什么?”

沈兰脑子里一片混沌。她想,反正自己已经沦落到这般地步了,况且这是最后一次和这人欢爱了,索性放出了声。

“哈啊好舒服不要不要相公的手指要肉棒肉棒给兰儿的小穴止痒”话一出口沈兰便羞红了脸。可她再也不想再想其他事情,她只想好好地和这人再做最后一次,好好地享受最后一次和爱人共赴情欲的浪潮。

因着情欲,沈兰浑身的肌肤由白嫩变成了淡粉色,看起来十分诱人又性感。白祎痴迷地盯着沈兰,好像只有这个时候她们彼此才是最真实的。她看着沈兰沉浸在快感里的浪荡模样,下身更肿胀了几分,恨不得直接捅进去狠狠地肏干她。

“心肝儿下面的水儿还不够多呢。努力再多一点,相公就给你肉棒,好不好?”白祎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起身伏在沈兰身上揉捏着她的玉峰,另一只刚刚在沈兰身下摩擦、沾满黏腻的手,伸进了沈兰的嘴里。

“唔”沈兰含着白祎的手指,不用她命令自己就知道该如何做了。她红着脸,用小巧的舌尖仔细地舔舐着白祎的手指,时不时地吮吸着,发出一阵啧啧声。

白祎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时而低头啃咬着敏感的乳首,将乳晕都舔得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水泽,又将它由软趴趴的弄到挺立着自己才心满意足。

沈兰不满地哼哼着,浑身不自觉地扭动,白祎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轻轻拧了一下殷红得像茱萸的乳尖,又换到了另一边轻拢慢拈,低下头吮吸啃咬,沈兰这才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沈兰想到了什么似的,吐出了嘴里白祎的手指。

“呜相公今天还没有亲我兰儿要要亲”说完沈兰的脸烧得更红了,她偏过头不肯看白祎。她这次不是刻意勾引白祎,是真的想要白祎亲她。因为她知道如果这次不亲,就没有下一次了。

白祎一愣,笑着将唇凑了过来要亲她,可沈兰却偏过了头。

“怎么,兰儿刚刚不是还讨相公亲的么?”白祎眨了眨眼,疑惑地盯着沈兰闪烁不定的眼眸。

“我刚刚嘴里还有那个嗯兰儿还没有漱口”沈兰垂下了眼眸,不高兴地撅着嘴。

白祎笑得愈发开心,也容不得她再害羞了,起身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舌尖轻而易举地就撬开了她的牙关。

沈兰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搂住白祎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任由她在自己嘴里长驱直入,肆意地攫取津液。

要亲的是沈兰,现在不满足于亲的也是沈兰。她哼哼得愈发频繁,下身像烧了一把火一样难耐,浑身不自觉地在白祎身上蹭来蹭去。

她睁开了眼,盯着仍然吻得忘情的白祎,不满地推开了她。

白祎又是一脸疑惑。“怎么了?”可沈兰也不说,只是咬着手指痴痴地盯着白祎,两腿绞得更紧。

白祎恍然大悟,她分开了沈兰的腿,那处已是流水潺潺,宛如露水打湿在花瓣上。沈兰羞赧地伸手遮住了那里,不想让白祎看,白祎也只是和她的手十指相扣,置于两人腰间。

“小骚呃心肝儿是不是欠肏了?”白祎揉了揉小穴,饥渴的小穴很快又汨汨地涌出了一股水流,微微翕动着,一张一合,好像在刻意勾引白祎。

“是又怎么样”沈兰直勾勾地盯着白祎,那双眼好像能勾魂摄魄一般,引得白祎有片刻的失神,然而又被沈兰的触碰拉回现实。

“既然兰儿欠肏,相公肏就是了相公难道不想么?小穴都是为相公才湿成这个样子的就等着相公的大肉棒唔”沈兰慵懒的嗓音里又甜又腻。她坐起身子,伸手握住了白祎胯下昂扬挺翘的肉棒,指腹摩挲着铃口。

饶是做过很多次了,白祎还是禁受不住这般勾引。“要命”白祎低低地说了一句,又在沈兰白嫩的翘臀上揉捏了几下,才把自己胀大的性器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相公你好厉害好棒啊兰儿欢喜欢喜相公这般”沈兰的手肘支撑着身子半坐着,低下头便能看见那粗大紫红的性器在自己身下进进出出。双重的快感令她浑身发软,她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小穴里传来阵阵酥麻。

“兰儿想要的,相公一定会给”白祎喘着粗气九浅一深地抽送着肉棒,低头是随着自己的肏干翻进翻出的殷红的软肉,抬头就是咬着下唇一脸春色的心上人。

白祎心一软,将沈兰摁倒,俯下身搂抱着她,将她锁在自己有力的怀里,时不时亲亲她的耳畔,时不时在她耳边说着情话。上身极尽温柔,下身却仍然凶悍地侵犯着娇穴。

“呜啊要被相公肏肏坏了还要还要相公好好疼我”沈兰神志不清,眼角似乎流出了泪水,下身不自觉地迎合着白祎的肏干。她无力地摇摆着头,被肏得狠了便红着眼咬住白祎的肩膀,在白祎身后抓出一道道红痕。

“疼你,相公当然疼兰儿,都给兰儿好不好?”白祎闻言不但不放缓速度,反而下身更迅速地冲撞着沈兰,将她娇嫩的小穴冲撞得一片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