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一阵敏感地抽搐收缩,沈兰眼睛失神着,淫声浪语无意识地从沈兰嘴角溢出。她被冲撞得胸脯一颤一颤,淫靡的很,大腿根部止不住地痉挛,嘴里只能呜咽着叫相公。“好好相公嗯啊要到了给我给我相公”
察觉到身下人快要高潮了,白祎难耐地抽出肉棒,将沈兰抱起,跪趴着面对自己。沈兰顺从地双膝跪在床上,手肘撑在枕头上。“相公,快来呀”沈兰哭叫着。刚刚自己差点儿就到了高潮,都怪白祎的坏心眼儿自己才没有到,如今小穴已难耐到发狂。
“等下,心肝儿。”白祎微笑着,嗓子有些低哑。沈兰的腰身微微下陷,显出一道玲珑而诱人的曲线,殷红的小穴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她面前。她不忍错过如此美妙的画面,只是揉捏着挺翘的屁股,盯着沈兰看。
沈兰的臀部高高翘起,因着空虚难耐还不知羞耻地扭了扭,像一头渴望交媾的雌兽。
“相公受不住了呜快进来疼疼兰儿呜兰儿想吃肉棒”
“来了。”白祎红了眼,感觉全身都在发热。她缓缓地沉下了腰,将紫红色的硕大冠头顶了进去,狠心地顶弄着花心,媚肉一次次地被带翻出来,显得格外淫靡。
“啊啊好棒就是这样唔好撑好大”空虚的小穴终于得到了满足,沈兰舒适地弯了眉眼,不自觉地吟叫着。
白祎的欲根充血一般在沈兰的小穴里愈发胀大,她难耐地哼了一声,愈发努力地肏干,比刚刚还要快十倍。肉棒快速的摩擦,带出一股股淫液,从两人交媾之处流出,一滴一滴地打在衾被上。
沈兰哪里招架得住这般凶猛的肏干,她手肘支撑不住身体,索性软倒在了床上,泪眼朦胧地拽着床单哭叫。白祎喜欢看她这般又羞耻又享受的表情,扳过了她的下巴。
“喜欢相公这般肏你吗,嗯?”白祎喘着粗气一干到底,一下又一下地顶着深处的花心研磨着,
“唔嗯”沈兰沉浸在强烈的快感中,马上就要被送上高潮了,只是无意识地哼了一声,似答非答。白祎却不满于此,将肉棒抽出。
“说,喜不喜欢相公肏你?”白祎掐着沈兰的细腰,不再往里面快速顶弄,只是在穴口磨着。
第二次了,第二次抽出肉棒不给沈兰高潮,沈兰崩溃地哭叫出了声。
“呜呜相公欺负人呜坏相公喜欢喜欢相公肏我好难受相公求求你给我啊”
白祎双手紧箍住沈兰的腰身,肉棒一捅到底,速度愈发快了起来,无情地捣弄着湿透的小穴。
蚀骨的销魂让沈兰再也受不住,大脑一片空白。沈兰扭着腰肢迎合着肉棒,嘶哑着嗓子哭喊着到了高潮。
白祎也是同时到了高潮,一股股炽热的浊白射在娇穴最里面,烫得沈兰又是一阵紧缩了小穴。
肉棒又埋在里面良久才拔了出来。“啵”的一声,浊白的液体混合着黏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沈兰的小腹鼓鼓的,她轻轻摩挲着这里,心想若是在二十年前,白祎是不是也非要在这里面造出个小人儿来。
白祎起身,她想去拿帕子为沈兰擦一擦身子,却被沈兰以为她要走,于是双腿又勾住了白祎的腰身,拉近了与自己的距离。
她不想白祎这么快就走,连片刻的温存都不给她。如果她执意要走,那还是多做几次吧。容自己暂时沉溺在这股温柔里面。
白祎不解地盯着她看,刚要开口说自己只是去拿东西,就被沈兰带着哭腔的话止住了。
“唔还要相公,再多给兰儿几次罢要要把兰儿肏晕过去”
白祎被沈兰勾引了一次又一次,两人一直从中午干到了晚上,连饭都没吃。
先醒来的是沈兰,她有片刻的失神,浑身的酸软提醒着她下午两人的疯狂。
她心里一紧,连忙坐起了身子,发觉白祎还好端端的躺在自己身旁睡觉,她这才松了口气。忽的下午的委屈又泛上自己心头,想着想着,她又落了眼泪,泪水打在白祎脸上。
“唔心肝儿,怎么了?”白祎迷迷瞪瞪的觉得脸上一片温热,睁眼却发现沈兰又在掉眼泪,忙起身宽慰她。
“呜”沈兰被她叫了一声“心肝儿”,心底愈发的酸楚、委屈。她哭着躲进了白祎怀里,却连话都不说一句。
“怎么啦这是?快跟我说说”白祎微笑着给沈兰拍着背,一下一下地为她顺着气。她心知肚明沈兰掉眼泪的原因,只是她偏就什么都不说,只是等着沈兰自己说出口。
“呜嗯”沈兰哭得一抽一抽的,推开了白祎,自己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你走吧走娶妻去爱把你那破玉镯送给谁都行我不想你再也不想你了呜”她刚想止住泪水,可心里又委屈了起来,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沈兰终于说了心里话,虽然都是反着来的。白祎笑着将她拥进自己怀里,沈兰也只是挣扎了几下便作罢了。
“我明明也想你想的要命,你都不知道你上次说你欢喜我,我有多高兴。我也怕你的心思和我不是一样的,所以之前对你冷淡得很,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心,生怕先动心。不过我是真的喜欢兰儿,真的!你上次说以为我把你当泄欲玩具,你都不知道我伤心死了兰儿,我这一个月不是不喜欢你了,是想试探一下你对我的情意,别再难受了,我看着心疼,嗯?”
“真的?”沈兰眨了眨红肿的眼,将信将疑地盯着她。
“真的!”
“我不管,你发毒誓给我看。”沈兰哼了一声,心里却止不住地雀跃。
“我发誓!我”白祎正赌咒发誓,沈兰抱住了白祎的胳膊。白祎以为她不让自己发毒誓,于是转脸对着她笑。没想到沈兰只是把她的小拇指又掰了起来,变成了竖起的四个手指头。
“别对我笑!继续说!”沈兰此刻一脸凶巴巴的。
白祎忍住了笑意,果然这才是真正的沈兰。只怕旁边有把刀,不然看她这阵势,非得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不可。
“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爱兰儿也是真的!否则否则就罚我罚我呃”白祎一时想不起该发什么毒誓,低下头沉吟着。
“罚你被人说是庸医!坏你名声、砸你招牌、把你弄去官府、打板子、夹手指、给你上枷棍、坐大牢烂在牢里!”沈兰恶狠狠的,白祎却被逗笑了。
“好!就罚兰儿说的这些!”白祎笑着偏过脸想一亲芳泽,却又被沈兰摁住了,非要她跟着自己把刚刚说的那些重复一遍才罢休,终于又破涕为笑。
“你刚刚说你想试探一下我,所以你这一个月,都是故意冷淡我的?”沈兰想起了什么似的,拽住了白祎的衣襟。
白祎憋着笑,点了点头。
一想到这一个月里来自己心里吃了这么多苦头,原来这人也只是试探自己,沈兰又羞又恼又委屈。她扬起手掌就要打白祎,可还没落到那人身上,就被她一把拿住了手腕。
白祎顺势将玉镯戴到了沈兰腕上,沈兰一愣。
清润的玉镯衬着沈兰一截白藕似的皓腕格外好看,宛若一池清水绕腕间。
白祎亲了一下沈兰的脸,定定地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沈兰,微笑着在沈兰耳边轻轻说道。
沈兰分明是笑,滚烫的眼泪却又从她眼里落了出来。她看着白祎,想起二十多年前那天第一次看见这人时的惊艳,几十年也未曾消磨半分。
原来兜兜转转到最后,终归是她和白祎。
“这物件终于有主了,”数不清这是沈兰今天第几次掉眼泪了,白祎笑着用指腹抹去了沈兰眼角的泪珠。这人还是像以前一样,说哭就哭,说笑就笑。
“兰儿,我的妻。”
作者君深夜碎碎念:
沈姨:小祎,有人想让我们生个熊孩子,你看这(????)
白祎:太危险了,不生!(ー`′ー)
这不是作者君不想写的哦(逃
阿姨组的故事就到此结束啦!祝大家吃肉愉快!以后接着更主cp(请大家不要忘了揣着小人儿的芳姐姐和可怜巴巴的小九)以后会给阿姨们搞个番外的诶嘿嘿~
今天6600字爆肝了,两篇合一篇发出来,明天停一天写论文(不是我断更哦o( ̄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