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 / 2)

东宫独宠生活 独爱胖橘 2211 字 18小时前

“哇——”突然儿子的哭声把她拉回了神。

“怎么了,不哭。”阿瑾把儿子抱了过来。

澈儿马上止住了哭声,小手往阿瑾这边挥。阿瑾抓住了他的小拳头,心底被填的满满的,只剩下儿子了,“澈儿乖,马上就能见到皇爷爷喽。”

而太子这边,有个人把装着寿礼的盒子拿起,又放下,几番犹豫,眼见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下定了决心。

万寿节

皇上寿辰,场面很是热闹,阿瑾落座后就感觉到四面八方的视线都看了过来。

“她就是那个瑾华夫人,”“果然漂亮,难怪能迷住太子殿下,”“狐媚子一个,”“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

阿瑾抬眼直视过去,议论声一下子小了。

白露有些紧张,“主子。”

“不必理会,”阿瑾从容地给自己倒了杯酒,“我一个太子妾侍哪有那么多人关注,都是裴府的党朋罢了,几句闲话我还怕了她们不成。”

裴老夫人看着仿佛什么都没听到的阿瑾,“脸皮倒是厚,果然宫里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裴阁老就坐在一旁,“你就不能消停会。”

裴老夫人气得很,“你孙女太子妃之位都要保不住了,你一点也不着急。”

“难不成她的位子以前是靠宠爱坐稳的吗,只要裴家不倒,太子妃就轮不到别人。”话虽这么说,但裴阁老还是也看向了阿瑾,一个受宠的太子妃和一个不受宠的太子妃差别还是很大的,尤其是没有嫡子的情况下。

阿瑾感到裴府的坐席那边有一道十分锐利的目光,转头望去,果然是裴阁老。

再看看其他人,阿瑾笑了,遥遥敬了杯酒。裴阁老有些惊讶,这位瑾华夫人胆子倒是大得很,倒是和他想像中的不一样,裴阁老回敬了一杯,也升起了警惕心。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她看起来的确不像是那种只知道狐媚的女子,也对,能让太子殿下另眼相待又岂会是寻常人,有宠有子还有手段,确实不得不防。

阿瑾喝完酒就没再往那边看了,眼不见心不烦,果然,大家各自安好才是最好的。

皇上的万寿节,众人都精心准备了寿礼,而皇子们的礼物更是备受关注。

二皇子首先站了出来,“父皇,儿臣这回可是千里迢迢给您寻来了好东西。”

五皇子很不满,认为二皇子是故意在抢风头,“长幼有序,二哥你怎么越过了太子殿下。”

二皇子不慌不忙道,“太子殿下是长兄,应当压轴才是,待咱们兄弟献完了,他再呈上礼物也是一样的嘛,五弟你可是不满意二哥先来,也对,你年纪最小,就由你第一个拜寿如何?”

“你!”五皇子觉得二哥绝对是故意的。

“五弟,就依你二哥的吧。”太子一时也搞不清楚二皇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是老二知道了他要送什么东西,认为上不得台面,故意的?也不至于吧,老二自己前年也送了一副百寿图给父皇,澈儿的画像不至于见不得人吧。还是说只是故意整这一出膈应他的。

其它三位皇子的礼物都中规中矩,倒是二皇子,抬来了一块很大的玉石,上面竟还天然有个寿字,一下子就把其他人给比下去了。成泰帝也很高兴,夸赞了一番。

“不知太子殿下准备了什么礼物,想必也费了不少心思吧?”二皇子眼神很得意。

“自然不及二弟礼物贵重,”太子都没给二皇子一个眼神,只是让乐公公呈上了一个锦盒,“儿臣恭祝父皇福寿绵长,愿以此物博父皇一笑。”

“你有心了,”成泰帝早就从靑宛那里收到了风声,对这份礼物还是很期待的。

就在这时,一人突然站了出来,“陛下,臣有罪。”

太子未料到有这么一出,心底冒出了很不好的预感。

“你是?”成泰帝的声音辨不出喜怒。

“陛下,微臣乃东宫詹士,太子殿下的这份寿礼,收不得啊!”李詹士重重的把头磕在了地上,也像一柄重锤砸在了太子的心上。

“你这是……”太子有些不敢置信,这李詹士可是东宫里除了乐元之外跟他最久的人了。

李詹士不敢抬头,“陛下,微臣这些日子日思夜想,实在是不敢再替太子殿下欺瞒,前段时间,有个江湖术士找上了太子殿下,说是可以作法增加殿下身上龙气,只需要有一个物件常伴君侧,用皇上的天子之气蕴养就可。没想到,太子殿下真的相信那个术士所言,这半个月来把自己关在书房,亲手做了一支狼毫笔,将黄符藏于其内,借贺寿之名献给陛下,微臣眼见太子殿下深陷迷障,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没等太子开口,二皇子就跳了出来,“父皇,太子殿下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您可不能听信此等小人之言哪。”

“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李詹士的话十分坚定,“微臣此举,也是怕太子殿下被奸人所惑,一片忠心,日月可鉴。”

二皇子接着话头,“你若忠心,怎会出来揭发,父皇,定是此人陷害太子,想离间天家父子之情。”

“微臣不敢妄言,那术士就在城东的庄子里,您大可派人去查,而这笔只要拆开,就能看到里面的符纸了。”

“查就查,父皇,您就让人去看看,也好还太子殿下一个清白。”

四皇子貌似不忍,也站出来,“父皇,一支毛笔而已,就算真的做法成功,也只是借天子之气一用,犯不着为这等小事大动干戈。”

二皇子却一下子转了口风,“什么叫借,谁知道对父皇有是什么妨碍。”

五皇子要气死了,“你们一唱一和的干什么呢,分明是有人诬陷!”

“这怎么就是诬陷了,”四皇子可不干了,“此人乃是太子心腹,谁能收买?再说了,就是真的被收买了,这么关键的人物,大可叫他做些更重要的事,怎么就只是拿一个小小的寿礼做文章,我看分明就是太子被术士迷惑,此人大义灭亲才是。”

“你胡说!”

“我才没胡说,本来就是!”

“父皇,太子殿下一向对您恭谨,此事颇为蹊跷,说不得就是某些人暗中指使。”

“五弟,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人可跟着太子十几年,谁指使得动他。”

“四哥对太子可真是了解,连一个詹士跟了他多久都知道。”

“都给朕闭嘴!”皇上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