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谁也没有再提换单间的事情,那床短暂地铺了一下的被子被塞在柜子里,再也没有了出来的机会。
不过郁辞还是把乔鹤行从浴室里推了出去,拒绝了他关于鸳鸯浴的提议。
洗完澡出来,郁辞坐在床上擦着头发,他看着乔鹤行那张清冷漂亮的脸,又想想乔鹤行刚刚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鸳鸯浴这个词,一时觉得非常分裂。
大概是暗恋乔鹤行太久了,乔鹤行在他心里一直是带着点仙气的,是高冷的。
虽然刚刚两个人亲了许久,也算是确定了关系了。
但郁辞一直以为就算是耍流氓,也该是他比较急色。
可万万没想到……
乔鹤行对于调戏他居然这么顺手。
乔鹤行也洗好了澡。
刚刚他们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快一点了,别墅里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回来了,明天还有其他活动,是时候该睡觉了。
这次郁辞没再往旁边靠,他跟乔鹤行挨在一起,一床被子裹着两个人。
昨天之前,他还悲哀地想着,这样的房间,海边,还有双人床,不该属于他和乔鹤行。
可是今天他就满心甜蜜地想,一张双人床正好,装他们两个人,刚好。
但他又想起了别的,他转过去,半趴在乔鹤行身上,兴师问罪,“这个别墅,还有这个大床房是不是都是你安排的?”
乔鹤行供认不讳,甚至还闷闷地笑了一下,“是。”
“太坏了。”郁辞咕哝了一句,可眼中又藏着笑意。
他们又吻到了一起。
这床柔软地凹陷下去,一床雪白柔软的被子翻滚着,底下藏着一对交缠的身躯,边缘探出来一只手,细白的手,指甲是淡淡的粉色,用力地抓着床沿,抓皱了床单,指关节都泛着白。
被子掩盖住了声音,却还是泄露出了细细的低泣,像什么小动物被欺负狠了,隔了半晌,空气里又响起一声低哑的,求饶一样的“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