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两个字,在床上可起不到什么求饶的作用。
反而会让人愈加想欺负他。
乔鹤行撑起手,被子拱起了一片,而郁辞就被困在他撑开的两手之间。
郁辞的脸是红的,嘴唇是润的,眼神湿哒哒地看着他,被弄得像是涣散了神志,那嘴唇微张着,露出一点粉色的舌尖,像春日里刚刚开放的樱花花蕾,勾引着乔鹤行去触碰,去采摘。
乔鹤行坐起来了,把郁辞抱进了怀里,郁辞身体是软的,热的,倒在他怀里,被他搂着腰,贴着脸,手还不安分地在郁辞身上游走。
屋子里的热度一层一层升高。
空调还开着,室内温度明明很适宜,房间里却热得让人发狂。
郁辞已经眼神都不清明了,可他只会纵容乔鹤行,浑身上下都开着玫瑰色的吻痕,连手指尖都被人捉着吻过了,脚踝也被人捏过了,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可乔鹤行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他前一刻还是一个嗜血的暴徒,后一刻却化作了如玉的君子,在紧要关头,在郁辞丢盔弃甲前停了下来,他把郁辞抱在怀里,安抚地摸着郁辞的背,像在安抚一个受了惊的猫儿。
郁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用迷茫的眼神看着乔鹤行,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下来了。
这眼神真是要乔鹤行的命。
可他克制地亲了亲郁辞的额头。
“今天不做,什么都没有准备,你会受伤的。”乔鹤行拍了拍郁辞的背,是他失策,没想到这才来海边第二天,郁辞已经乖乖巧巧把自己送进了他怀里。
郁辞讷讷地闭上嘴,眼巴巴看着乔鹤行。
他觉得这样显得自己有点急色。
可他又忍不住往乔鹤行怀里钻,夏天这么好,他还和心爱的人躺在一起,已经是人间好光景。
“乔鹤行,”郁辞轻轻地叫他,他用自己拙劣的,不值一提的法语,笨拙地问道,“suisjeàvo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