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又问君雅:“如今这正房已经修完了,怎么住?”
君雅说道:“让林大姐儿住在正房一楼,凤姐姐你住正房二楼,这样住着可以吗?”
无双默然无语,她是正房妻子,却处处被凤凰压着,凤凰住在她头顶去了,因为是君雅说话,无双不敢言语,凤凰说道:“那就这么住着,好丈夫,你每天都到我房里来,或者上半夜,或者下半夜,我给你调养身体,别的女人我都信不过。”
君雅点头:“是,我知道,每天我都去你那里调养。”
凤凰这才回屋,留下无双呆立在当地,君雅拉着她手说道:“姐姐,连我都得让着她,你也让着她吧!说起来,咱家的资产还有官职,都是她一手操办来的,她那样人,自我百性惯了,哪里受得了拘束?你再要拘束她,她就把我夹到山上再不下来了,就让着她点吧。”
无双叹气道:“丈夫说的,奴听命就是,奴不和她争,由着她去。”君雅把无双抱到床上,自己脱了衣服,和她百般亲近起来,无双好久没和君雅在一起,仆一被君雅碰到,全身都兴奋起来,家里多了一个厉害女人,唯有和丈夫搞好关系才是王道,因此,无双百般迎奉君雅,片刻不肯分开。
凤凰正好住在无双顶上那屋,那时候的房屋结构都是木质的,隔音效果很差,无双的声音传到凤凰耳朵里,凤凰就不高兴,认为无双没有节制,在霍霍君雅。
君雅被无双紧紧抱着,下半夜想走也走不开,心想,凤凰真的就会管他这事?凤凰对他很好的,所以君雅这夜一直宿在无双房里,没去凤凰那。
君雅早晨起来,便去凤凰屋里看她,一进屋,凤凰似乎早就起来了,服装整齐,胭脂匀好,坐那喝茶。君雅赔笑:“凤姐姐,起得这么早?你连日劳累,怎不多睡会儿?”
凤凰见只有君雅一人来,皱眉:“叫无双进来。”
野竹走到楼下看见无双由丫头绿珠陪着正和跟腚儿问话,野竹走过去对无双说:“我家大王叫你上去。”
绿珠见野竹连个称呼都没有,很不高兴:“该死的奴才!见到主母连个称呼都没有,还有没有家法了?”无双唤过绿珠,叫打野竹十棍。
绿珠立即取来棍子,拔掉野竹上衣,叫她跪下,在野竹后背开始敲打。野竹知道凤凰就在楼上,大声哭叫起来。
凤凰在楼上没等来无双,却听楼下野竹哭喊,一阵风来到楼下,见无双的丫头绿珠正在打她的丫头野竹,凤凰一脚把绿珠手里的棍子踢飞,抡起马鞭就要抽。
“别打!”君雅也跑过来,见凤凰要鞭打绿珠,忙说道:“凤姐姐,绿珠是儿子的奶娘,你这打她,儿子没奶吃了啊!”
凤凰鞭子停在空中,质问无双:“你为什么打我的丫头?”
无双镇定自若,说道:“因为你的丫头无礼,连最起码的礼仪都不懂,见了我没有任何称呼,所以打她。”
凤凰说道:“野竹是我的丫头,要管也是我管,你管不着!你有什么权利打我丫头?打狗还得看主人,你这分明就是打我。”凤凰问野竹:“你怎么称呼她的?”
野竹哭诉:“奴说大王请娘上去说话,娘就不由分说打我起来。”
无双说道:“你这奴才!瞪眼说瞎话儿,你何尝这么说?这么说话我不打你了,你是什么称呼也没有,你的原话是‘我家大王叫你上去。’我是高家正房正室,高家的威信要立起来,由不得下人侮辱主人!你爹在这里,问问你爹,我这么做对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