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酥在无双门外被打,这让她脸面尽失,哭道:“好丈夫,你怎的狠心打我?我不过弄坏你一把扇子,我都说赔给你新的了,还不行吗?难道我还不如一把扇子吗?往日的情义你都不顾?”
玉酥的哭声,把凤凰、无双、绿珠以及各房丫头都惊动起来,都到厅里来了。绿珠拿一把椅子叫无双坐下,又叫凤凰也坐下,她立在无双身边。凤凰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问绿珠:“你爹怎的气着了?玉酥给他气受?我看他满脸通红,很生气的样子,手都抖起来了。”
绿珠说:“宋大姐儿把爹扇子给撕了。”说完拿那扇子给凤凰看。
凤凰看一眼说道:“这把扇子最早我见过,是米大姐儿送给他的,应该是定情之物,怎么就给撕了呢?”
“没规矩的人,啥事干不出?”无双笑:“看把她爹气的,也真是。”
君雅又抽了玉酥一鞭子,玉酥在地上打滚:“爹,一把扇子而已,想要,明儿一早我就给你买回来,要打进我屋打,你在厅里打我怎的?”玉酥心里着急,这些女人都在那看热闹,竟然没一个人来解劝的,任凭君雅打她,谁也不说一句话。凤凰不说话,是因为她心疼君雅,怕君雅受气,本来她就觉君雅太软,打个奴才不是好正常的事么?管你打谁,也该锻炼锻炼,像个男人样儿,叫她们服你。
无双不劝是恼玉酥竟然几次三番公开到她屋里把君雅拉走,目中无人到何种地步了?这样的女人不教训将来长膀能飞。
无双不说话,绿珠当然不会说话,她的任何话语都围绕无双,不会也不可能和无双顶着。所以三人都没拉着君雅。绿珠把茶给倒好,伺候凤凰和无双坐在上面看热闹。
君雅气道:“明天,你还有明天,你别出去了!你给我在你屋里给我老实的待着!来人那!”君雅一声呼唤,宝仓叉手站立:“爹,你吩咐。”
君雅指着玉酥说道:“你现在就带着人,把她的房子给我围住,不许她房里的人出来!敢出来给我打!”
玉酥大吃一惊,怎么一把扇子惹这么大祸?这是要被囚禁的节奏,一骨碌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爷,亲爷,奴错了,奴不该弄坏你扇子,奴叫俊雅给你再写一把扇子.”
“你别逼我了!”君雅忽然哭起来,他觉得委屈,又说不出。和俊雅之间总是难以说,觉得压抑得脑袋都要炸裂了,所以他说:“不见也罢呀!我死不了!你的命是那样的,我的命是这样的。”君雅想说的是,米俊雅,我不见你我也死不了!见了你,也是各种难受难熬,你一身傲骨,若放你出去,我心实在是不甘,若不放你出去,我心又疼痛难忍,见一次心里伤感一次,都不如不见了。所以他要封住玉酥的房子,不叫里面的人出来,想缓解一下压抑的心。
玉酥哭天抢地,抱着君雅的小腿不放:“亲爷呀!奴有多少错处,你打也打得,骂也骂得,怎么就把奴封在房里?爹回屋,奴脱了衣服,叫你打个够行不行?爹你可以打奴,不要这么样惩罚奴,禁受不起呀!”
凤凰见君雅失声痛哭,觉得君雅受了天大委屈,一摆手,叫人把玉酥和俊雅、大玉儿、秋豆都拉回到她们房里,把门关上,派人四处站岗守着。
玉酥被带到房里,看着她的三个丫头,心里这股火都发到她们身上,骂道:“都跪下!一帮畜生!主子就是因你们受了这罪!我被关押,你们也别想好!”
俊雅和大玉儿、秋豆都跪在地上,玉酥第一个就掐俊雅,一边掐一边问:“你说,你没事闲的,送他一把扇子干嘛?你不送扇子能不能有这事儿?现在好啦,我被打被罚,你哑巴吗?你一句话不会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