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珊不住点头:“是,奴知道,男子汉都多妻妾,奴没有说君爹你妻妾多呀,是说奴还没进高家门。男子汉有多少个老婆,那也都应该应份的,理所当然。”
君雅笑嘻嘻问道:“那你家那王八多少个女人?”
雪珊想一想,其实黄锦的女人是少之又少的,家里就她一个夫人,甚至并没有纳妾,但这么说,君雅肯定不满意,好像讽刺他似的,所以雪珊说:“奴不是很清楚奥,奴从来不问他这些。”
君雅听了,说道:“你家的王八可能会少些,那是因为他不是真男人,他在女人面前没底气,一个没枪的男人,只会叫女人瞧不上。”
雪珊看着君雅那里支楞楞,很是喜欢,雪珊作为女人,她的要求其实是最低的,至少你是个男人吧?这要求高么?可黄锦连这基本的也没有呀,雪珊怎不煎熬呢?别说别的,就心里那关,就难受得要死。这下可算是得到真男人了,还那么俊伟,君雅说什么雪珊都喜欢,觉得君雅说得都对,一意迎合:“奴跟他就是闭眼过罢了,能怎么办?”
“嘻嘻,姐姐,那他跟你在一起是如何?”君雅觉得自己别提多能事了,霸占了别人的老婆,那妇人还这么曲顺,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大英雄,他是来拯救雪珊的,他必俯视雪珊,雪珊必仰视他。
雪珊没想到君雅能问这个问题,这是个尴尬的问题,但既然问了,雪珊婉转回答:“君爹知否?男人的手,女人的胸,这是最完美的一对组合。男人最酷的姿势就是将要与人打架挥手的那一刹那,而女人最美的姿态就是胸部略微挺起的那一时刻。”
雪珊隐含的意思,君雅不甚了了,其实雪珊回答他了,但君雅没怎么明白,正要接着问下去,忽听一声咕哝声:“哈,一窝金蛋。”
君雅有些害怕:“姐姐,那王八醒来怎么办?”
“不怕,奴叫贴身丫头银杏儿看在那里,有情况会来禀报,爹不用怕,奴给那王八喝了迷魂汤,一天之内醒不过来。”雪珊心内暗想,君爹只是个在女人身上威风的人呢。
君雅这才放心,和雪珊在一起了,让雪珊崇拜得五体投地“你是真男人。”
第二天中午起床,雪珊叫丫头银杏儿摆酒,好的酒肉只管摆满一桌子,雪珊亲自把盏陪着凤凰和君雅开怀畅饮。
如此连续三天,黄锦都在昏睡,雪珊叫丫头把酒菜摆在床边小几上,跟君雅说:“君爹,一个月也没个空过来看奴一趟?要不奴过去看你吧,随便选在哪里,庙里?野地里?树林里?奴知道,君爹喜欢那里,奴都随着你。”雪珊其实不喜欢那样地方,可君雅喜欢,这不怕君雅没兴趣么,雪珊就一味随着君雅的意,想猎奇就陪着他猎奇,怕君雅不让她进门啊,好个苦心,哪个女子愿意那样的?
君雅笑:“我这不来看你了?家里事也多,衙门每天也要去。羁绊住了。等我有空,我就带你出去,庙里、野地里、树林里、这些地方都很好玩儿,我就喜欢偷的感觉,偷的滋味美。”
凤凰一直等了四天,见君雅还没出来,凤凰怕出事儿,要那黄锦大睡四天四夜能能睡死?他现在还不能死,凤凰怕君雅忘情起来把正经事忘了,真睡死了黄锦高家怕要出罗乱。
于是凤凰进屋,拽着君雅的耳朵问:“我的哥哥,你想玩到几时?那王八已经睡了四天四夜了。”
君雅一来惧怕凤凰,二来也怕黄锦死了高家出事儿,慌得从被窝钻出。
凤凰给君雅穿完衣服,拉他到里屋坐着,好叫雪珊起床。不多时雪珊起床,君雅便要告辞。雪珊知道留不住,眼泪汪汪,送君雅一千两金子,用箱子装着给君雅带回去,又从头上拔下两根翡翠玉簪子,别在君雅头上说道:“爹,没事和娘过来坐一坐,奴在这里专望。”又回身送凤凰一把干将宝剑,干将宝剑乃上古名剑,是欧冶子和干将两大剑师联手所铸,楚国镇国至宝,风胡子称干将剑是把威道之剑。
凤凰拿剑在手,拔下两根头发,放在剑锋上一吹,头发立断,凤凰叫:“好剑!”
雪珊低眉赔笑:“也只娘配用此剑,奴以此剑奉给凤大娘。”雪珊是喝出一头,不惜一次次送出豪礼,一次比一次礼重,一次比一次情浓,只愿能进高家门,做君雅的一房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