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在屋内舞了一圈儿,抱拳:“谢你,有时间多到家里坐一坐,别人不敢说你。”
雪珊说道:“其实,这里更方便些。娘没事来走动,奴也寂寞,天天盼娘来说个话也好。”
凤凰说:“放心,下月我还带丈夫来,来就住几天。”
“多谢娘成全,大恩难忘,但有需求尽管和奴说,奴无有不应的。”雪珊跪地给凤凰磕头。
凤凰拉她起来,带着一箱子金子,和君雅往家赶。
雪珊一直到望不见为止,惆怅回到屋内,叫丫头银杏儿把黄锦喂了药,半日后,黄锦这才醒来。雪珊进屋坐在一边:“老爷,喝了多少酒,一直睡到现在。”
黄锦活动活动身子,觉得身子沉,昏沉沉睡了四天多,身子可不沉么,雪珊叫银杏儿倒了热茶递给他喝了,又舒展了半日方才慢慢好转。
黄锦问:“娘子,收了多少银两?”
“不到三万斤。”雪珊答。
都是银子?”黄锦问道。
“也有金子,不多少,也就千把百斤。”
“怎么没有往年多?去年还收了三千两金子,今年只一千斤,太少了些。”黄锦说:“你拿账单来我看。”
雪珊嗔道:“才刚好些,就操心这个,多也罢,少也罢,无非是一两千金子,咱家不差那点钱,惹气做什么?你身体好好的比什么都强,你年纪也大些,好好保养身体吧。”
黄锦被雪珊蒙混了过去,继而又在她身上各处使劲掐,掐得雪珊不住哀求:“爷,饶了奴,实在受不住了。”
“你急什么!我这才刚开始。”
雪珊被黄锦折磨得几乎要断气了。
这种日子如同在地狱中煎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那次雪珊被君雅和凤凰劫持,见到君雅,雪珊当时就迷了,一迷君雅的俊美容颜与翩翩风度,二迷君雅的男人特质,他不但是一个真男人,而且是男人中的极品,雪珊回来就像丢了魂儿一样,费劲心机,四处撒钱打点君雅和他周围的女人。
雪珊无人处经常自言自语:“这样的男人,我就做他一天的女人这辈子也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