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说:“丈夫不该有错。”
把个凤凰急得,就这么点事儿,都审问出来了,他也处理不了,凤凰把鞭子让君雅握着,说道:“好丈夫,你怎么就处理不了呢?自家的女人你都弄不明白?”
玉酥冷笑:“他要弄明白就出鬼了,因为他本身就被女人死死管着,他什么时候真正有权利?都是谁在决定事情?是丈夫么?不!从来不是!”玉酥恼怒凤凰非要打她,心想,你还好意思问,他为什么处理不了,有你这个阎王,他能处理了可怪了的。啥事不是按你的意思办?
凤凰见玉酥矛头对准了她,把君雅放在一边,怒问:“丈夫同意的事,你一个小妾要改变,你好大胆!你们不知道丈夫的毛病,我知道!今天你不认错,我就打死了你!”
玉酥赶紧翻身,几步滚到君雅脚边,和凤凰开始捉迷藏,你打我我就围着丈夫转,把凤凰气得,出手怕伤了君雅,不出手又不甘心,玉酥竟然公然对抗。
无双叹气:“家无宁日,鸡飞狗跳,秩序全无。”
君雅忽然怒了,喝道:“都给我停下!”
凤凰和玉酥这才停下,君雅指着玉酥:“我告诉你多少遍了,林大姐和凤姐姐是我的正房妻子,你们要听她俩的,你就是不听!你既然不听,家里乱成这样,不成体统,家有家规,这都是你引起的,你要负责。”
君雅叫男家丁全都退下去,叫玉酥跪在地上,说道:“你奈个给林大姐和凤姐姐赔礼道歉,不然打死你这臭肉!”
玉酥见君雅动怒,这才怕了,给凤凰和无双各自磕了四个头,说道:“都是奴的错,以后不敢了。”
事情到此算是告一段落,但是玉酥总是搞得家庭乌烟瘴气,君雅很生气,一连着七天也不去玉酥房里,都在无双房里。
这日,林家派人来,说是林父已经病危,叫无双速去,君雅骑着马,无双坐着轿子来到林家。林大舅和焦氏赶紧出来相迎,把君雅接到正厅坐下,林大舅陪着君雅喝茶,无双到里面看望林父。
林父见无双来,握着无双的手:“大姐儿,爹就在这几日,但有话要说与你听,你哥至今没有个像样的差事,你给姐夫说说,好歹给你哥谋个事做。”
无双流泪:“爹身体好好的,应该没有大事,冲冲喜就过去了。”
林父继续说:“大姐儿,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无双只得点头:“爹放心,回家我和他说去。”林父又交代一些事,当晚撒手归西。
消息传到高家,凤凰和玉酥、绿珠都来吊销,各自随了份子钱,凤凰是大娘的身份,写了一百两银子的礼,绿珠写了二十两的礼,玉酥听说绿珠写礼二十两,咬牙凑了二十两银子也写上去,君雅叫无双拿出二百两银子写了礼。又跟着乱了几日,回到高家。
林大舅发送完林父,没有个着落,私底下和无双说:“大姐儿,爹安排你的事和姐夫说了没有?我现在两手空空,还有那么多七要烧要办,你侄儿请先生的钱都没了。”
无双当夜和君雅说:“好丈夫,你有什么差事给俺哥哥安排一个,好歹混口饭吃,我爹这一场葬礼花光了家中的积蓄。”
君雅笑笑:“姐姐放心,我这衙门里,有个差事倒是极好的,管理整个南平府的粮仓,是个肥缺,可保大舅衣食无忧,毕竟还有结余,每年能剩下个一二百两银子。”
无双说道:“有劳你,奴替哥哥谢过。”
君雅笑:“姐姐放心,你我夫妻,你家有事我再不帮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