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源走到林瑰夏身后,把那件裙子塞到她手上,伸指拉开她背上的拉链,少女纤细的背部曲线一览无余。
“就在这儿换吧。”
“……哥哥!”林瑰夏脸色涨红又唰的一下苍白下来,“这不合礼仪。”
林星源退了几步,正当林瑰夏以为他要走出门时,咔嚓一声锁了门,他转过身,倚靠在门板上,“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还是你想要我像以前一样帮你换?”
林瑰夏的肩膀无意识抖了一下,然后她咬着唇,半咬牙着把身上的裙子脱掉,身上只穿了薄薄一层护胸和底裤,肩背上的黥纹波光流转,在灯光下无所遁形。
少女单薄的身躯微微颤抖,绝不是因为寒冷,而是一种更深处的畏惧。
她感受到林星源投来的目光,并不是男人看待女人的眼神,而是审视物品的冰冷,但给她的感觉只有一个,屈辱,和难堪。
短短的几分钟,过得漫长又难捱。
林星源的心情却好像好了起来,他帮林瑰夏拉好拉链,又拨了一下她的头发,忽开口问,“我给你的坠子呢?”
他极有耐心地把坠子拿过来,圈在少女颈上,扣好,然后推开门,“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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昶境的春宴一向是有讲究的,名为春宴,却开在冬天将过未过的时间节点,寓意自然是吐故纳新,涤荡滓秽。
林星源一向最懒得参加这种宴席,这次不仅来了,还破天荒地穿了套黑色西服正装,一路拎着林瑰夏,也把她的身份介绍了一路,于是林瑰夏收获了一堆“虎父无犬女”“高雅淑仪”“气质高洁”诸如此类说者和听者都办法当真的奉承话。
人们望向她的眼神要么欣羡,要么满怀慈爱,要么就是满脸的“你不用多说我都懂的”,害的她心里越发的慌无着落。
这种情况下,宋铭的出现给她解了围。
虽然宋铭一见到她的样子,就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我好像见到了一只花枝招展的火鸡,还是要被架在火上烤的那种。”
他的确有嘲笑林瑰夏的资格,宋铭今天穿的是件黑色风衣茄克,既维持了战斗便捷也兼顾了场合,唯一显得突兀的,是与生俱来的吊儿郎当的气质,绅士的着装也挡不住痞子的本质。
林瑰夏捏着沉重裙身,一步一步艰难挪到宋铭面前,“宋铭哥哥。”她的声音甜腻得如掺了蜜糖。
宋铭肩膀忍不住抖了一抖,无意识后退半步避开她想搭过来的手
“……干嘛?”每当这小丫头用这种语气,保准是又动什么歪心思。
“我哥这次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你能不能告诉我?”回想出门时林星源诡异的审视目光,林瑰夏不由感觉到一阵恶寒。
宋铭似笑非笑看着她,“你猜。”
见林瑰夏闷声不语,男人不怀好意地把头凑过来一点,“就是你想的那样。”
林瑰夏迷茫的眼神看起来无辜至极,“可我什么都没想到啊。”
宋铭没搭腔。
他陪着林瑰夏绕了小半圈,离开时只留下一句让人云里雾里的话,“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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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馋晷身子,晷,唉,对他来说就是捏个小人哄悄悄这么简单
阿源在怀疑阿晟对悄悄下手了,咳,不是那种下手
宋铭其实已经知道了,悄悄也知道他知道这件事,这俩从上章起都在对着演
春宴如果不发生意外,会半公开悄悄跟陛下订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