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总,怎么样,这小子还符合您的口味吧?听您念叨了这么久。”
“不过,您小心点,别把人搞死了,我跟那边不好交代。”
“对了,冯总,之前说的……新药的审核批准,就拜托您了。”
发信人的备注是于琳。
岑年大脑里轰地一声。
与此同时,洗手间的水声停了。
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挺着啤酒肚、只在下半身围着浴巾,笑眯眯地走了出来。
他慢吞吞地看了岑年一眼,说:
“哦,醒了啊。”
他满脸的皱纹,看年纪,都够做岑年的父亲了。
岑年惶然地瞪大双眼,发不出声音。
那人的眼里透着无法掩饰的、赤裸裸的恶意与欲望,他走过来,把手伸向岑年的领口——
突然,门铃被人按响了。
冯建国眼里透出一丝不耐。
门铃仍在持续地响着,冯建国没办法,走到玄关处,对着话筒问:
“谁?”
门外,一个人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
这声音很低,冷漠地问:
“抱歉,岑年在里面吗?”
岑年睁了睁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