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闹腾,活阎王低吼,“再说话你自己做。”
“ok,”袁婧夕双手投降,“我不说,我不说……哎,你今天下午在房间里干什么啊?看天空么?那你能看见彗星吗?”
“袁婧夕!”活阎王警告她。
“好好,哥,亲哥,我不说。”袁婧夕封嘴,神经兮兮跟在他身后。
两分钟后,“颜主任,今晚我睡沙发。”
“可以。”活阎王点头,难得她终于良心发现,想让自己睡床了。
“你打地铺。”
“为什么?”活阎王不乐意了。她这样的的行为,用土话来说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你不恐女症嘛,”袁婧夕理所当然,“那是女人睡过的地方,虽然咱两关系好,但也不能用这样。”
女人住的地方他确实不会住,但袁婧夕是女人吗?
“那我睡哪儿?”他问。
“在沙发下面打地铺啊,”袁婧夕道,“我刚将地拖了一遍,你可以直接拿被子垫上就可以睡了。”
活阎王停下,转过身问她:“你到底想做什么?”今晚神神叨叨的,像变了一个人。
“也没做什么,”袁婧夕见被他发现了,索性不装了,“刚看了部鬼片,有点害怕,晚上想跟你睡一间房。”
“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看?”活阎王不理解,神经病吧,害怕还要看,女人的脑回路总是这么清奇。
“你管我,”袁婧夕来了脾气,“痛快点,一个字,你到底做不做饭?”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