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璟挑眉:“反正现在早朝都快散了,急也急不得。不如,咱们做些别的?”
“做什么?”她望着他:“打山鸡做早餐?”
沈言璟一双桃花眼噙着笑意,身子一扭,大半的体重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他小臂折弯抵在她的两侧,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笑得邪魅:“好姐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陆千凉嘴角抽搐……
若不是沈言璟说起来,她是真的忘了。昨日他二人在山上赛马,她自恃自己骑的良驹脚力好速度快,便与沈言璟打下了那个荒唐的赌。
啧,哪想,最后先上山的乃是沈言璟,还打好了山鸡和兔子等着她一起加餐!
陆千凉干笑了两声,伸出一只手推他:“诚然,打了赌是不能反悔的。但你也没按原路上来啊!这次不算。”
沈言璟笑意盈盈的擒住她的手压在头顶:“你也没说我不许抄近路不是?”
陆千凉咧嘴,另一只手又去推他:“可这样不公平!”
沈言璟将她的另一只手也压到了头顶上,一只手按住,一只手撩了撩她的耳发,拇指和食指指尖相触哈了口气,在她额头上做了个谈脑瓜崩的姿势:“好姐姐的意思是,不想承认了?”
那只危险的手在她的脑门上划来划去,啧,以他那一只手能擒住她两只手的力道,若是真给他弹一下,她怕是要顶着个大红包回家了。
陆千凉干笑着扭过头去,犹自不死心的开脱道:“王爷,要么咱们这次的赌注先记着,日后再还行不行?我要是顶着个包回去,怪难看的。”
沈言璟扑哧一笑,以指尖触了触她眼角的位置:“放心,本王对女子向来温柔的很,不会难过的。你要不要闭一闭眼?”
妈的,今日落到你手里,算是老娘点儿背!
陆千凉愤愤的撇嘴,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说话了。
只听沈言璟在她头顶上哈着气,指尖在她额头上试了两个位置,都像是不满意似得挪开了。其实最难熬的不是受刑时的痛楚,而是等待受刑时的心理煎熬。陆千凉咬牙切齿的道:“你能不能快点儿?我还要回府呢!”
“喏,这是好姐姐自己说的,本王岂敢不从?”
“沈言……唔……”一条滑腻腻的扁平状物横冲直撞的闯入她的口中,勾着她的唇舌一顿乱搅。
那尾舌灼烫却灵活,一寸寸的扫过她每一寸口腔,每一颗牙齿,又百般无赖的勾着她的舌,不让她离去。凉薄的唇吮吸着她的唇瓣,一夜未曾喝水的干燥使他的唇并不丰满,甚至有些干燥。
陆千凉蓦地睁眼,挣扎着想要起身。沈言璟却偏不让她动,他一只手抓着她的双腕,一只手钳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接受自己蛮横的吻,唇角凉薄的笑意不减。
真是个蛮横的人,真是个蛮横的吻。
陆千凉挣扎不过,便也硬生生的受了。他双臂都在悬空,怕压到她,只得腰部使力挺起上身,覆在她的身上。
四目相对的时候,他的那双桃花眼眼角微微挑起,认真的注视着她,倾尽自己所有的情真。
她从未被人这样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