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凉甜甜的笑道:“好。”
府院内的八卦永远都是传播的最快的,沈季平抱着姑娘在自己的卧室里待了一夜这件事,很快便在宁王府内沸沸扬扬的传了开去。一时间,若是有人谈论到了这件事,就连宁王府内的狗都要叫上几声。
好在这些小丫头也算是有眼力见,背过身子偷偷的说便是,也不敢在两名当事人的面前说。是以,在二人坐于正厅吃饭时,老宁王养过的鹦鹉见到了沈季平,昂首挺胸的甩了甩自己身上五颜六色的羽毛,叫嚣着道:“姑娘,过夜,姑娘,过夜。”
随侍的小丫头低下头去低低的笑,沈季平贴身的大丫鬟正为二人布菜,一时忍笑忍得辛苦。陆千凉见那鸟儿猎奇,走过去伸手戳了戳它的翅膀,奇道:“真的会说话啊。”
鸟儿高傲的别过头:“没见识,没见识。”
“阿凉,过来吃饭。”沈季平唤道。
陆千凉正研究这鹦鹉研究的欢喜,闻沈季平唤她,便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道:“这鸟儿有趣,你在哪儿买的啊。”
沈季平扫了那鸟儿一眼,半晌,方才端起粥碗舀了一勺粥入口:“这鸟儿是我父王尚且在世时养的,我昔年离京时它还不会说话,转眼已经过去多年了。”
陆千凉有心想知道沈季平小时候的故事,可想到沈季平早起去世的父王和母妃,她也只好将这些话尽数咽回到肚子里去。
鹦鹉依旧在叫嚣着:“姑娘,过夜。姑娘,过夜。”
陆千凉被它吵得不行,问小丫鬟道:“那只鸟在说什么呢!怎么说了上句没下句?”
小丫鬟几番欲言又止,沈季平也来了兴致道,望向了小丫鬟。小丫鬟面色一红,嘟囔道“鹦鹉的意思是,昨夜……昨夜小姐在世子殿下的房间里过了夜。”
陆千凉错愕的望了望那鸟,突然一张脸红成了火烧云。她双手抱拳按了按骨节,发出嘎嘣的骨节移动声,声音隐喻道:“季平,你家这鸟儿值多少钱?我想拔了它的毛!”
沈季平头也不抬:“你喜欢就好。”
鹦鹉悲痛的叫嚣:“季平,拔毛,季平,拔毛。”
沈季平一颗花生米飞过去,正中鹦鹉的脑袋。鹦鹉应声落地,凄厉的道:“要死啦!季平杀鸟啦!”